嚴肅囑咐南珠:“所有能讓她想起那段驚嚇的人全都要隔離。她需要靜養,喝中藥,隻要好好調理,半月或者一月就會恢複正常,否則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有複發的可能,而且到那會情況會更嚴重,有可能轉為心理疾病。”
南珠皺眉狀似疑惑,“具體是什麼樣的人?”
“出現在她受了驚嚇現場的人。”
南珠看向江淮,明知故問,“她因為什麼被嚇到,都有誰在?”
江淮怔住了。
看向關了一天一夜的房門,手指蜷縮一瞬,垂眸:“我在。”
找來醫生的是南珠,也相當於是遊朝。
江淮沒任何理由不放心再找人給她看。
讓南珠多注意點趙曉倩,看著她按時吃藥,好好休息,還說金珠那邊他會幫忙看顧著點。
扭頭看了會房門,轉身走了。
南珠送走江淮上樓開趙曉倩的房門。
把窗簾拉開,“起來吃飯。”
她補充,“江淮走了。”
趙曉倩爬起來了,“你可真行,竟然能讓遊朝找來醫生陪你說謊,還一找就是倆。”
“不然呢?”南珠把拎來的自己裙子丟過去,“江淮不走,你能老死在這屋裡,不,餓死。”
趙曉倩爬起來了,洗澡刷牙,穿上南珠的裙子吃飯。
有點蔫和沒精神。
卻有笑,有吃飯,還捏南珠的臉。
但關於金珠、杜杉月、餘懷周還有江淮的事一字不提。
像是那些和她沒有關係。
趙曉倩不提,南珠也沒提。
下午拉著她去片場。
趙曉倩躺上懶人椅,一邊吃橘子,一邊朝正在化妝的南珠嘴裡塞,好奇,“今兒最後一場殺青戲?”
是。
其實一個禮拜前就該是了。
但遊朝不想這麼早殺青。
因為最後一場是她和不露臉的丈夫遊朝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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