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周沉默一瞬,唰的下把文件又抽回來,硬邦邦的,“我憤怒?我委屈?你耳朵有毛病,還是腦子......”
沒說完,再度彆開了臉。
從趙曉倩的視角看過去,側臉那唇角還是彎的。
明顯到不能再明顯。
餘懷周怒了,更委屈了。
這種情緒大約從不到中午,一直持續至現在,近七八個小時。
趙曉倩抬手把落下的鬢邊發朝後扒了扒。
幾秒後手放下,拎著包平靜道:“是我把你丟出去的,也是我把你強推給杜杉月的,但你是個人,不是物件。你有手有腳有自己的思想,覺得委屈了,憤怒了,待著不舒服了,你可以選擇走,沒人能攔得住你。我是如此,杜杉月也是如此。”
餘懷周偏過去的臉硬氣的不行。
卻是很好哄的狀態。
一句,最多兩句軟話。
他硬邦邦的言語就會變成悶悶的。
再晃晃他的手。
他會屈指扣你的額頭。
氣悶到此結束。
路上慢半拍的氣不過了,後知後覺沒麵子,會再沒殺傷力的嘟囔你兩句。
這個時候彆搭理,或者是轉移話題,這事就算過去了。
除非你以後再犯,他會翻舊賬。
總體是個很好哄的人,不玩冷暴力,不回避問題,也不揪著不放,非要論個對錯。
趙曉倩清楚嗎?
一清二楚,雖然和他在一起時間真的不長。
但清楚他喜歡自己後,從前瞧不清楚,辨不明白的行為舉止,說話神態。
像是被拍了ct片。
抬眼一看,分鐘必曉。
趙曉倩沒哄,在他怒火上澆把火,把矛盾加大,她刻薄冷血道:“我沒有對不起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和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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