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倩打斷,“有漱口水嗎?”
餘懷周微怔。
趙曉倩趴著,“我想漱口。”
趙曉倩腮幫子鼓了又鼓,反複漱口。
坐起身掛在餘懷周身上和他接吻。
趙曉倩其實隻是想撫慰一下他因為她拒絕後,又有點想碎的自尊心。
她現在很餓。
但開始了,結束怎能由得她。
四周空氣隱隱都灼燒了起來。
趙曉倩也是。
在餘懷周若有若無隱晦又沒那麼隱晦的火辣討好下。
眼神迷蒙,全身都是細汗。
抽搐到在昏暗中和眼底隱帶得意的餘懷周對視都沒力氣說話。
這還隻是開始。
本被她反複敲打的像是碎了,混不吝話一句都不再說的餘懷周,因為她的主動,像是沒被傷過似的,自愈能力驚人。
混不吝話語反複不斷,葷話更是不絕。
逼的趙曉倩近乎昏死過去。
這場大汗淋漓的糾纏才算告一段落。
趙曉倩在淩晨五點被洗乾淨抱起來,虛弱的坐在餐桌上朝嘴裡扒飯。
太餓,吃的太急,嗆的咳到像是要斷了氣。
餘懷周有點想發火沒發起來,扯著凳子喂水,拉過粥碗,不讓趙曉倩碰。
皺眉一點點的喂她。
看趙曉倩被榨乾到坐著都虛的樣子,後知後覺的後悔了,“我......”
他垂眸,“我......睡一覺就好了。”
趙曉倩掀眼皮看他一眼,想說你就是條狗,給你點骨頭渣,你就恨不得把我整個人都吞了。
不怪我半點都不想再和你攪合在一起。
誰能熬得住你這樣折騰。
轉念一想。
那是因為這段時間彼此之間是真的一場契合的房事都沒有。
每一次後都伴隨著下一次更猛烈的爭執。
這算是這幾個月來第一次了。
還是她主動的。
怪誰?
要怪隻能怪她自己,難不成她敢說不知道主動後餘懷周會興奮的要命?
趙曉倩理虧,什麼都沒說,乖乖的由著餘懷周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