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周啞啞的,說好。
趙曉倩被鬆開了。
以為喘不上氣結束了。
哪知隻是開始。
這晚倆人沒做。
餘懷周隻是摟著她。
但和從前的摟不一樣。
手和她相扣,圈著她、抱著她、像是個藤蔓一樣纏著她。
憋的趙曉倩喘不上氣,渾身都是汗。
她沒掙紮也沒鬨,適應,好不容易適應了,開始困了。
餘懷周不讓她睡。
纏著她接吻。
黏黏膩膩,吻的她全身滾燙,精神很大的時候捧著她的臉問:“我們是和好了嗎?”
“我們以後可以住在一起了嗎?”
“我真的比江淮對你重要嗎?”
“什麼時候?因為什麼?為什麼?真的還是假的?”
“你既然不是喜歡我,重新和我在一起到底是因為什麼,虧欠嗎?還是覺得我太卑微了。”
“那如果有天你把我的卑微和虧欠當成習以為常了,你還會說話算話嗎?”
“你會不會又厭煩我了?”
“不主動提分手,你也多的是法子逼我主動提分手。”
“你多久會厭煩我?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會對我冷暴力嗎?會像之前一樣逼我嗎?”
“趙曉倩。”
“趙曉倩。”
“趙曉倩。”
趙曉倩被親了近乎二十多次。
困到被親著身子麻木,不燙也不清醒了,依舊昏昏欲睡後。
開始被搖晃。
餘懷周像是被遺棄,拚命討好許久,想被主人再帶回家,可一直遭到拒絕和踩踏的狗。
狗突然沒前兆的被主人帶回家了。
對他來說,長久被踐踏的恐慌不安遠遠大於欣喜。
趙曉倩困倦到發紅的眼睛睜開,定定的看了許久天花板。
想到了可以安撫餘懷周不安和恐慌的辦法,她回過頭,困倦而起的沙啞嗓音,依舊溫柔且耐心,告訴眼睛始終通紅,濕漉漉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掉淚的餘懷周,“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餘懷周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