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裝成不知道‘陳啟晟’是陳啟晟,後來他也沒再提這三個字。
趙曉倩那些事,後半段倆人更是都沒提。
既然如此......
杜杉月瞳孔閃爍極快,確定了,隻要今晚從趙曉倩手裡平安離開就沒事了。
定下後她似做了錯事,瑟縮著抖嗓音,“是......是個攝影師......”
趙曉倩微笑,“你和他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餘懷周知道嗎?”
杜杉月可憐兮兮的搖頭,可憐啜泣,“你和我續約吧。”
“我......我願意一輩子給金珠打......工。”
杜杉月一邊哭一邊低聲求,願意給趙曉倩打一輩子的工,隻求趙曉倩幫她保密,她不出現在趙曉倩身邊惹她煩,也求趙曉倩不要再來找她了,放過她。
隻要趙曉倩願意。
不隻是打工。
她想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求趙曉倩放她一條生路。
杜杉月的哭聲從細細碎碎,到隱忍,到最後,似是繃不住。
幾乎要碎了。
一邊哭,一邊用眼尾睨向一直在後麵嬉笑的男人。
嘗試讓他們心軟幫忙。
因為他們唇角越來越殘忍的笑,還有上下打量她,舔了舔好像血粼粼唇舌的樣子。
莫名驚了下,沒敢看了。
還鬼使神差的動了動身子,用長發擋了擋身上。
低頭接著哭。
哭了許久,悄悄掀眼皮看一直沒說話的趙曉倩。
趙曉倩還是那樣。
翹腳,微微偏身,手肘抵著膝蓋。
手背微握,抵著下巴,偏身一點,平靜專注的看著她。
這邊酒店的正間,也就是杜杉月剛才在的房間,裝修很商務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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