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倩抵著下巴的手鬆開了。
翹起的腿悠然的一晃再晃,歪頭似好奇,“這攝影師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麼在乎......”
杜杉月背後被綁的手掌無意識緊了緊,打斷,“我給你錢。”
杜杉月語速極快,“金珠的事我聽說了,現在遇到了難關,我最近認識了不少資本,你說個數,後天禮拜一,我給......”
“給餘懷周打電話。”
杜杉月被趙曉倩砸下的這句話弄懵了。
趙曉倩笑笑,“給他打電話,說愛上了彆人,從今天開始,你們一刀兩斷。”
“你應,我就放你走,不應......還有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法子。”
趙曉倩笑的單純又無害,還歪了腦袋,“我身後新收的幾個小弟,讓他們教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鴛鴦戲水。”
杜杉月注意力卻不在他們身上,眉頭一點點皺起來,“你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餘懷周?”
杜杉月可以厭倦了自己放棄,也接受得了彆人撿走。
反正她最後選擇的一定是最好的。
比所有人都好。
但這個撿走的不能是趙曉倩。
杜杉月眉眼一寸寸的往下壓,跪坐的身子跪直,冷聲質問:“你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餘懷周?為什麼不要錢,反而讓我打電話給餘懷周,一刀兩斷。”
“你......”杜杉月牢牢盯著她,“你知道了什麼?”
趙曉倩敲打膝蓋的手指微頓,眼神微眯,隱閃晦暗,語氣高深,“你猜......”
她似是而非的輕飄道:“我的消息渠道比你......要多太多。”
趙曉倩和餘懷周倆人,在杜杉月認為裡,早就沒瓜葛了。
她似是而非的話讓她警鈴大作,全身汗毛幾乎炸起,怒聲尖叫,“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家......”
‘砰砰砰’,砸門聲突兀響起。
不是杜杉月右後方連接正間的隱形門,是左邊的大門。
趙曉倩挑眉,視線移過去。
門外餘懷周聲音似冬日寒風,“趙曉倩!”
“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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