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想做什麼,已經心知肚明了。
趙曉倩不思考餘懷周怎麼找來這的,告訴他實話:“我容不下杜杉月了。”
“如果不是杜杉月背後搞鬼,輝騰不可能知道愛寶的底細,不可能召集人給我使絆子,讓我跑遍了周邊的高校,沒日沒夜都簽不下一個人,導致我金珠走投無路。”
餘懷周憤怒尤在,“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人送進去了,就還有辦......”
趙曉倩打斷,“沒有辦法了。”
太突然和荒唐,是個人都想不到會出這種錯漏。
像是無所不知的餘懷周想不到也預測不到,太正常。
趙曉倩告訴他真相,“選秀人選,我趕在時間截止前提報了。隨便找的,事後放鬆下來猛然發現我太緊張了,她明確說了二十八歲,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自我催眠。”趙曉倩把責任從公司三人身上全部轉到自己身上,“那人長得很嫩,穿著和長相都像是大學生,她說她二十八,因為那段時間二十三歲這個詞彙幾乎刻在我腦子裡了,自我催眠下,無意識的把年齡寫成了二十三,身份證號都改了。”
趙曉倩說已成的事實,“金珠違約了,明天沒有麵試,沒有時間給我喘口氣,沒有機會再逆風翻盤,你說的那些辦法通通用不上。南珠給金珠找來的翻身機會,讓我給毀了。它,完了。”
“餘懷周。”趙曉倩再次揚起笑,“我真的受夠了杜杉月,隻要想起她這個人,便惡心的寢食難安,我容不下她了,哪怕是一秒。”
趙曉倩想掏根煙。
頓了瞬,手在口袋裡摩擦了瞬,沒掏。
淡道:“杜杉月會得艾、滋,你如果沒找來,這個病我本打算讓她自願得,你來了,有點遺憾。隻能回歸最開始,被迫。”
“有點不甘心,還有點不高興,甚至有點生氣,但細想想,沒區彆,結局隻要不變就好。”
趙曉倩看了眼手表,發現已經淩晨一點半了。
她倚著牆壁的上半身直起來,“太晚了,你先回家吧。有什麼話等我忙完再說。”
趙曉倩說完錯身想走。
手腕被從她開始說沒機會,便呆愣住沒開口的餘懷周握住。
“杜杉月。”餘懷周深深吸了口氣,看向背對他的趙曉倩,“你可以因為憤怒喪失理智,什麼都不管不問不看,隻想報複她。”
餘懷周扯著她的手臂回身,正對她背影,“但不能對她用這種肮臟的手段。”
趙曉倩手掌悄無聲息的握成了拳。
在餘懷周沒察覺的視線外,一寸寸的握成拳。
用力到指骨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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