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瞬間,想拿把刀捅死陳啟晟,再捅死她自己。
哭著給她清洗的時候安然醒了,拽著虹姐斷斷續續的說陳啟晟什麼都知道。
他很了解他爸媽,而且很聰明,隻是兩三句,就從他爸媽那套出來了話。
他和他爸媽關係不睦,但卻霸道又圈地盤的厲害,甚至於偏執。他不許任何人利用他家人一絲。
讓虹姐不要再聯係陳家父母,否則真的激怒了陳啟晟,後果不堪設想。
接著停頓了幾秒,哭了。
對虹姐很抱歉的說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
但他隻願意給麵試通知,多的什麼都不願意給。
安然動彈不得,哭的又無力又歉疚,明顯不知道那麵試邀請代表了什麼。
可虹姐不是。
她知道那是什麼。
是陳啟晟清楚金珠年齡造假違約了。
同意不追究和曝光,讓合同繼續往下走,像是無事發生過。
金珠不用背上五億的違約金,被杜杉月掰斷的路,重新接上了。
金珠活了。
虹姐沒給趙曉倩接著問的機會,“我有事得回家。”
她得趕回去照顧走前開始發起燒昏迷了的安然。
虹姐說著站起身囑咐,“不能動杜杉月,絕對不能動!”
她開始像囑咐,後麵猛然想起那三個男人,驚慌的像是尖叫。
說完後停頓片刻朝後一步。
朝背靠窗邊,斂眉沉默沒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趙曉倩噗通一聲跪下了。
在趙曉倩措不及防,來不及攔時,砰砰砰的幾個頭猛磕下去。
再抬頭,淚流滿麵的拉住彎腰扶她的趙曉倩,“我求你,無論如何,彆動杜杉月。”
不然......安然的罪,就真的是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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