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也可以稱之為隻能有他。
安然八歲和他認識前什麼都不懂。
認識後還是什麼都不懂。
身邊的同學沒一個和她說話,便認為他說的對。
是因為她剛會說話,有是個結巴,交流太費事,她也不該和他們交流,會被討厭。
和外婆一起去賣魚,被一個男孩追著問了名字,說想和她做朋友。
被他知道,他說她錯了,那麼錯的就是她。
她就該認錯道歉求他原諒,並且以後看見男生繞路走。
他說她該怎麼做,安然就真的認為自己該怎麼做。
八歲相識。
六年後他吻她,說她是他的人了。
便是。
直到隔年他家裡出事,他回去了一個月。
安然開始萌芽了自由的意識。
想要掙脫被他掌控的思維、想法、行為。
以及後來沒多久被掌控的身體。
往後幾年爭執爭吵不斷,他在她無數次的不退讓裡選擇退讓了。
安然一度以為二人之間終於是平等的了。
但後來發現不是。
她天生便沒陳啟晟聰明。
更何況她的一切,脾性、生活、飲食習慣,思維模式。
包括後來和他鬨來的與人平等交流的方式、節奏等都由他一手打造。
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尋到她的錯處,或者是故意的誤導她出錯,再把錯處不斷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霸道強硬的讓安然把他的錯處吞進肚子裡,一言不發、逆來順受的認為好吧,就是她的錯。
不斷的反複認錯,求他原諒。
倆人看著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她能自由出行和人交流,可以有朋友,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提出自己的想法。
但和沒變其實沒區彆。
隻要她的一言一行不合他心意,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她內疚慌張的真的認為自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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