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倩該就坡下驢,握住這次金珠和愛寶之間難得的求和機會。
雖然說安然是為了金珠才走向了陳啟晟。
可說到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真的心裡過不去,賠償就是了。
給她買套公寓,買輛車。
無奸不商。
她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良心了。
可......
做不到。
何止是做不到。
趙曉倩幾乎快氣炸了。
“媽的。”她盯著陳啟晟,握著安然手腕的手一寸寸的收緊,罵了出來。“誰慣出你稱帝的臭毛病,動輒讓彆人給你下跪?!”
“真他媽給你下跪,磕三個頭,你擔得起嗎?!你配嗎?!彆說你,你祖宗八輩又配嗎?又擔得起嗎?!”
趙曉倩沒見過杜杉月那種扭曲到病態的人。
她感覺很恐懼。
也從沒見過陳啟晟這般狂妄自大的神經病。
按理說他手裡有錢有權,和金珠有扯不斷的利益往來。
為了報複安然,理智說沒有就沒有,說失控更是分分鐘的事。
趙曉倩該更恐懼。
可卻恐懼不起來。
隻有憤怒一層又一層的往上湧,像是翻湧的海浪,不斷的拍打著她的心臟。
她做不到的原因是如果就這麼將錯就錯的順著安然給的台階下來。
不管安然和陳啟晟從前到底是誰對誰錯。
陳啟晟這麼狂妄自大、霸道肆意。
往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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