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突然發現,自己很有盜墓的天份嘛!
而且他也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進到墓裡後,看見什麼裝走就完事了!
沒有危險,不用費事,還收獲感滿滿,想想就覺得舒服。
就像他穿越前玩吃雞遊戲一樣,跳傘落地,進房子撿裝備,看見什麼裝什麼,雖然很快就成盒了……不過不重要,玩的就是個收獲感嘛!
“這個墓主人是乾什麼的,你們知道嗎?”
林毅背著小手出了耳室,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鷓鴣哨道。
聽到林毅的詢問,後麵的鷓鴣哨回過神兒,快步來到了主墓室牆壁的壁畫前,用手裡的火折子照著壁畫。
火光靠近後,黑暗退散。
壁畫上浮現出一個奇特的人物圖案。
這個人是羊頭人身,造型詭異,他的手裡還捧著一顆類似眼睛一樣的珠子。
不出意外的話,這珠子就是雮塵珠!
看到這個圖案,鷓鴣哨和老洋人臉上都不禁露出期待的表情。
這就是雮塵珠,找了那麼多年,許多的墓中都出現了這個圖案。
希望這次不會在是空歡喜一場吧。
鷓鴣哨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說道,“幾個月前,我們進入了一處西漢的古墓,在墓主人留下的羊皮古卷中得到這樣一段信息。”
“蠻莫之外,有曰地羊鬼,多幻術。朝廷每歲取辦寶石於此。”
“地羊鬼髡頭黃眼,麵黑而貌陋惡。能以泥土、沙石換人及牛、馬五臟,忤(交惡)之必被其害。”
“中術者不知也,憑其術數;幾時而發,發則腹中痛矣,痛至死而五臟儘乃土木。或惡人不深,但易其一手一足,其人遂為殘疾。”
林毅背著手,打量著壁畫中的“地羊鬼”。
有點意思,以前從來沒聽說過,還有地羊鬼這種東西。
鷓鴣哨說的這段話,雖然半文半古,但並不難理解。
古時候,古人把南方的異族稱為蠻。
蠻莫之外,就是說南方異族中,有一種會妖術的部族,名地羊鬼,黃眼麵黑長得醜,而且會妖術,能用泥土石頭換走人的內臟。
誰要招惹了他們,就會被對方換走內臟,中招的人察覺不到異常,等有死的時候,肚子裡的內臟就已經變成泥土木頭了。
要是得罪的不是特彆狠,對方不會要你命,但會換走你的一手一腳,讓你變成殘疾。
這麼看來,這地羊鬼夠毒的啊!
應該也是厭勝術中的一種。
“我們打開了墓主人的棺槨,發現墓主人的身體保存完好,但腹中全是泥沙石塊填充。”
“所以,墓主人應該就是死於地羊鬼之手!”
鷓鴣哨說著,深深地看著壁畫上刻畫的“雮塵珠”。
“書簡中還記載了地羊鬼一族妖術的由來,其中提到了雮塵珠!”
林毅挑了挑眉,想到小說鬼吹燈中所說,古滇國獻王老兒修煉的邪術乃痋術,也是巫蠱中的一種,是一種轉換的邪術。
將痛苦或者生命轉換為力量,這種力量可以要人命!
而這地羊鬼會的妖術不也是一種轉換麼,用泥土砂石換走人的五臟,最後讓人痛苦暴斃,與其說這是妖術,不如說,這也是一種痋術。
“後來我們在墓中找到了害死墓主人的地羊鬼的信息,一番尋找,終於確認了他就葬在這裡。”
“你們膽不小啊,知道對方會妖術,還敢來挖他的墓。”
林毅都忍不住給鷓鴣哨豎了個大拇指。
鷓鴣哨苦笑。
能不來,誰願意來啊!
誰不想在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誰願意在外麵刀口舔血,腦袋彆在褲腰帶上。
這不都是生活所迫嘛。
“為了雮塵珠,我們彆無選擇!”
鷓鴣哨聲音沉悶的說了一句,然後舉著火折子在壁畫前移動起來。
隨著火光移動,壁畫上的內容也一一浮現出來。
壁畫上的內容記錄了墓主人生前的榮耀。
看起來似乎是其生前主持的幾場祭祀大典。
每一幅壁畫中,墓主人,也就是羊頭人身的地羊鬼都攜帶著眼睛一樣的珠子。
祭祀場景很詭異,大量的牲畜,奴隸被獻祭,但卻不知道他們是在祭祀什麼。
最後一幅壁畫,地羊鬼身處巨大的宮殿,兩邊站著文武大臣,而地羊鬼雙手捧著雮塵珠,似乎是在進獻。
而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坐著一個身穿金甲,如同天神一樣的家夥。
為啥這麼說,因為這個穿金甲的家夥個頭要比壁畫中其他人物大了四五圈。
所有人在他周圍都是卑躬屈膝,臉上的表情刻畫的相當惟妙惟肖,那是一種驚恐,卑微,討好的複雜表情。
上下尊卑的既視感撲麵而來。
“師兄,這壁畫上的內容,不會是這家夥把雮塵珠送人了吧!”
老洋人看到最後一幅壁畫,憋不住的問道。
要是這家夥把雮塵珠送人了,他們這一趟不是白來啦!
關鍵是這家夥把雮塵珠送給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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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哨沒說話。
棺材還沒開,雮塵珠究竟在不在這裡,誰又能知道呢,萬一這壁畫隻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呢?
“彆著急,在看看!”
鷓鴣哨安撫了一句,看向了棺槨。
其實他心裡有種預感,雮塵珠不在這裡,可不開棺,怎麼確定雮塵珠的最終去向。
希望這墓主人會把雮塵珠的最終去向記錄下來,不然他們又要失去雮塵珠的線索了。
這是最煩的,沒了線索,他們又要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尋找雮塵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的感覺,會讓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