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摳門師父,還能怎麼辦,當然是上交嘍!
小月和阿星對視一眼,隨即拿出了一百大洋的錢票。
九叔唰的一下接了過去,看著銀票上的朱砂,微微點頭,但又要在徒弟們麵前裝出一副不為錢財所動的樣子。
師父的尊嚴還是要保持滴!
“好了,我要吃東西了,阿毅,你剛來酒泉鎮,讓阿星和小月帶你們去鎮子上轉一轉吧。”
“好啊!”
花靈和箐箐是最高興的那個,畢竟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逛街啊。
小月癟了癟嘴。
“師父啊,我們帶師弟逛街,總不能隻看不買吧,很丟臉哎!”
“嗯,說的有道理!”
小月和阿星眼睛都是一亮。
師父難道要慷慨大方一回啦!
卻見九叔從兜裡摸出來了兩塊大洋。
“阿毅,你拿著,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隨便買,這兩塊大洋就當零用錢了。”
嘶!
阿星和小月全都不可置信的看著九叔。
我的天哪!
師父竟然掏錢了!
還一給就是兩塊大洋。
雖然師父剛收入一百大洋,可師父這麼摳門小氣的人,平時一分錢恨不能掰成兩半花,怎麼突然就這麼大方了?
還是說!
兩人齊刷刷看向了桌上的半肥瘦叉燒肉。
莫非是因為這個?
當了這麼多年的徒弟,他們還真不知道九叔喜歡吃這個。
平時九叔都舍不得買的,自然他們也就不知道了。
“謝謝師父!”
林毅借過錢,樂嗬嗬的裝進兜裡。
“呐,現在我們去逛街,順便準備一下晚上的行動!”
“好耶!”
花靈和箐箐歡呼著,拉著林毅和龍葵朝著外麵快步走去。
“喂,等等我們呀!”
阿星和小月趕忙跟上。
兩塊大洋嘞,不說見麵分一半,分他們一串糖葫蘆也是好的呀。
等徒弟們走跑遠了,九叔坐到了凳子上,迫不及待的捏起一塊半肥瘦塞入口中。
嗯!
就是這個味道。
美!
這麼多徒弟,就隻有阿毅懂我啊。
一臉享受的九叔從懷中摸出來那一百兩的銀票。
哎呀,還得是銀票拿著方便啊。
……
夜晚如期而至,阿星和小月來到了趙記酒廠。
已經等了一下午的趙太公看見兩人來了,頓時沒好氣的迎了上去。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這麼晚才過來,我告訴你們啊,彆想拖時間,今天晚上你們要是解決不了我酒廠的麻煩,你們就得退我一百二十塊大洋。”
也難怪他火氣這麼大,今天請客大出血,幾個人在茶樓愣是乾了二十塊大洋,結賬的時候趙太公差點吐血。
t的吃早茶能吃出去二十大洋,開什麼玩笑。
可一算籠屜和碗,好家夥,又多賠人家幾個碗錢。
因為碗不見了……
阿星和小月一臉不在意的笑道。
“放心吧趙太公,我們兄妹既然敢來這裡,就不怕你讓我們退錢。”
“嗯!你們什麼意思?”
不怕自己讓他們退錢,這是要玩賴的?
“意思就是,我們肯定會把問題解決掉,你就放心吧,趙太公。”
“是啊,趙太公,帶我們進去吧,時間不早了。”
阿星小月話音落下,就見一股陰風驟起,呼嘯的陰風吹的趙太公一縮脖子,眼睛都睜不開了。
阿星小月身上的衣服颯颯作響,倒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不過仔細看,能看到兩人的眼神交流。
霧草,師妹,好嚇人啊。
怕什麼,師兄,就是乾。
“快走吧,我們趕緊進去。”
趙太公聲音發虛的說著,轉身就往酒廠裡走。
又不敢走太快,等著阿星和小月跟上。
咣當!
趙記酒廠大門關上了。
三人朝著酒廠後院走去。
酒廠裡亂糟糟的,牆邊扔著不少破損的酒壇子。
一股濃鬱的酒香在酒廠中飄著。
“哇,好香啊。”
阿星雖然年紀不大,但跟著九叔學藝,自然早早地就喝酒了,也是個小饞蟲。
隻不過被九叔管的很嚴,平時根本不敢碰酒。
“那是當然了,我酒廠的酒品質很高的,遠銷海外,所以你們最好儘快把這裡的臟東西收拾乾淨,彆影響我做生意,知道了嗎。”
趙太公趾高氣昂的背著手看著阿星小月兩人。
阿星小月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好,沒問題,趙太公儘管放心,交給我們了。”
說話間,三人就來到了趙記酒廠後院。
一進後院,就看到院子裡擺著一座簡易靈堂。
牆上掛滿了白布,貼著黃符,還能看到不少鎮邪的東西。
有五色繩,柳條枝子,八卦鏡,桃符,觀音像等等,看著挺熱鬨,可在漆黑的夜色下,這些東西和那簡易靈堂交織,看著就很詭異了。
阿星和小月看到這座靈堂,頓時就明白了什麼。
看來酒廠鬨鬼多半就是因為這棺材裡躺的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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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就是這裡了,你們趕緊開始吧。”
趙太公說完,轉身就把通往前院的門給關上了,甚至還頗有心機的掛了鎖。
“唉!趙太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啊,鎖門乾什麼?”
阿星小月不解的問道。
“乾什麼,當然是防止你們跑路了,我告訴你們啊,今天不搞定,你們就彆想走。”
趙太公說完,氣哼了一聲,朝著院子角落裡的椅子走去。
阿星小月對視一眼,狡黠一笑。
這個趙太公真是太配合了。
他們還想著讓趙太公鎖門呢,沒想到他主動自己配合了。
“嘿呀,師兄,起壇!”
“得令!”
阿星神經兮兮的鏘鏘鏘鏘的來到一張桌子前,將帶來的包袱鋪了上去。
趙太公伸著脖子好奇的看著這邊,倒要看看這兩個家夥到底要怎麼捉鬼。
很快,包袱打開,展開後竟是一塊黃布,鋪在桌上,再把包袱裡的東西擺放好,息間,一座法壇就布置好了。
“師妹,好了。”
小月此時穿好道袍,戴上了法帽,倒是有點那個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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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小月清了清嗓子,一把抓起桌上的桃木劍。
“趙太公,我來問你,壽材裡的是你什麼人?”
趙太公剛掏出一包煙,準備來上幾口,聽到小月問自己話,先是一愣,然後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是我老婆嘍,她不守婦道被我抓見,害怕被我送宗祠,自己跳井淹死了。”
“我這個人啊,就是心善,看在大家夫妻一場的份上,就準備給她做一場法師超度她,沒想到這臭婆娘給臉不要臉,竟然一直不肯走,鬨得我的酒廠一直開不了工。”
嗬嗬,你猜我們信不信。
阿星小月心中冷笑。
彆的先不說,你這人心善?
彆放屁了,酒泉鎮誰不知道你趙太公孤寒刻薄,背地裡做了不少喪天良的事情啊。
不然師父怎麼會說你滿身邪氣,還讓你趁早準備棺材墓地呢。
趙太公說完,見阿星小月沉默的振聾發聵,有些不爽。
“喂!你們倆彆愣著了,趕緊的啊!”
“好,師兄,請孔明燈。”
“哦哦,來了。”
阿星隨即從包袱裡拿出一個小的折疊孔明燈。
展開後,點上火,這個小號的黃裱紙糊成的孔明燈就自己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