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講台前的昂熱抓著林年的卷子也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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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年,你在學校裡感覺沒什麼朋友啊?”
“你夠了啊!這才半天,你看看你就造了什麼孽啊!”
通向圖書館的鵝卵石路上,“林年”手裡甩著耳機端著杯新買的奶茶一蹦三跳,在身邊路過學妹學姐時還會表演人格發作地側身做一個紳士的請的姿勢,讓不少年輕的大一女學妹春心萌動,大二大三的學姐想啃嫩草。
然而這一幕幕讓真正的林年看在眼裡羞恥心快要爆炸了,臉和耳朵都是紅整個人溫度都快要蒸熟大閘蟹了,很顯然“林年”的這一切行動都不是他的本意,他也完全沒法乾涉到自己的身體。
“騙師姐進考場,對學生會主席吹口哨,在ine上還莫名其妙地跟上杉家主聊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你是要玩死我嗎?”林年無能狂怒地喊道。
…。。
“玩不死的,而且你都說‘玩’了,既然是‘玩’那我為什麼不乾脆玩儘興一點?好不容易才出來放一次風,我沒拿你的身體去殺人放火不就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嗎?”“林年”亦或者說是控製著林年身體的金發女孩愉悅地吸著奶茶,邊走邊在鵝卵石路上轉圈,身邊紅紅豔豔的花卉簇擁著她散發出屬於春暖花開的自由氣味。
而在隻有她看得見的視野裡,真正的林年正低著頭尷尬癌發作滿臉怒意地跟在她的身邊:“殺人放火會被判死刑,但我現在馬上就要被判社會性死刑了啊!”
“奇跡和魔法可不是免費的哦,當初作弊的時候我可是告訴過你‘代價’是什麼了,你也接受了,現在可不能中途反悔啊,我可不是‘風靈月影’那種免費的外掛,收你一天身體放放風已經算是很廉價的‘代價’了。”金發女孩背著手想把奶茶放到胸口上墊著,但卻發現自己這具身體沒有胸,隻能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你用得著這麼作踐我嗎,明天我該怎麼跟身邊的人解釋今天你乾的這些事情?”林年惡狠狠地盯著披著自己馬甲的金發女孩恨得牙癢癢。
“就說你吃錯藥了啦,這種事情糊弄糊弄就過去了,好不容易鬼上身一次你就不能讓我玩玩嗎?天天貓在你腦子裡看現場直播我整個人都要長草了誒!”金發女孩隨手把喝光的奶茶丟到了草坪上抱怨道。
啪一下。
在旁人的視線中,走在鵝卵石路上的‘s’級沒來由的栽了個跟頭差些平地摔個狗吃屎,還好雙手張開一隻腳後勾著保持住了平衡,搖搖晃晃著重新站直了。
“好好好...撿起來...你怎麼那麼事兒多啊。”受到來自林年的腦部重擊的金發女孩無奈地回頭把空奶茶撿了起來。
這一幕剛好被不遠處經過的曼施坦因教授看見了,站住了腳自顧自一副“我的學生就該這樣”地表情點了一下頭,再健步如飛麵帶滿足之色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真是欠貸的是大爺,借貸的是孫女。”把空奶茶丟進垃圾桶的金發女孩揉著後腦勺嘟噥。
“嗯?小年?”就在這個時候鵝卵石路的儘頭,一個林年熟悉的聲音和稱謂響起了,占據著林年身體的金發女孩和一旁的林年下意識抬頭,隻看見抱著一疊文件的林弦笑著向他走了過來。
“今天上午你不是有課嗎,怎麼在這裡玩?”
“啊,這。”金發女孩控製著的“林年”表情忽然微妙起來了。
壞事兒了。
林年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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