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袳渾渾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前麵還在爭吵,幾房的人都在爭著怎麼分家產。
每個人都想要自己多分一些,吵吵嚷嚷,讓人心煩。
回到自己的院子,他一個人喝著悶酒,不一會兒,天娜過來了。
“你這樣喝酒能解決問題?”
天娜問道。
鄭玉袳沒有說話,從出事後,他每日都在飲酒,隻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中的壓抑。
“你還年輕,莫不是想著此生便這樣了?”
天娜又說道。
鄭玉袳一頓沒有說話,他自然是不想這樣的,可是,如今卻沒有辦法。
看著家裡的人為那麼一點銀子爭的麵紅耳赤,他便覺得他們這一生也就這樣了。
“機會擺在你麵前,就看你珍不珍惜了。”
天娜意有所指的說道。
鄭玉袳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怒視著對方,
“你想讓我做那通敵賣國之人?”
“我斷然不會那麼做。”
“我有多少同袍死在了戰場上。”
聽到這話,天娜也沒有反駁,隻是笑著說道:
“如今也隻有你將他們當成同袍了。”
說完這話,天娜也就走了,徒留鄭玉袳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是的,如今,也隻有他將他們當成同袍了。
那些人早已經不理會他了。
國公府出事後,他們都離得遠遠的,仿佛他是一顆毒瘤一般。
想到這裡,鄭玉袳臉色又是一變。
他心中劃過一抹不甘。
憑什麼?
他們都這樣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