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路易斯親王殿下?】
紫發男人笑了笑算是默認了。
所以說這家夥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這不是城主的地方嗎?這什麼故事展開?
我心裡麵可謂是一肚子疑惑,但對麵的男人明顯不會解答這些問題。
“威靈頓·羅素是嗎?”
【是的殿下。】
我儘可能的用平靜的語氣回答他,他的語氣和神態看不出什麼東西,好歹是一位大貴族,我這種很少接觸老領導的人應付起來的確比較困難。
“我很高興能夠在這見到你。”
你有多高興?反正我不高興,你誰啊?
我心裡麵默默吐槽著。
“艾伯特還是把那一套禮儀教給你了嗎?”
【殿下,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說先前給您打招呼的那一套?】
我順勢再重複了一遍那套羅素家族獨有禮儀。
“哼,艾伯特還是那樣。”
【請問這套禮儀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嗬嗬這需要你自己去找出答案。”
“回歸正題,在你來之前我已經聽說過你,你的父親給予你的評價非常的高。”
多謝誇獎。
“他無不讚歎你的優秀,可我左看右看,我怎麼都沒有看出來你到底優秀在哪。”
還真是想什麼直接說出來的那種嗎?我好像也沒有惹到這位親王吧?
看不順眼那請閉上您那鑲了金的眼睛彆看。
一個人再過完美也不會受到所有人喜歡,甚至會有人以“他太完美了沒有缺點”為理由而討厭他。
我對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路易斯的話並沒有對我有多大的傷害。
我還以為靠著外貌和貴族禮儀養成的氣質可以給彆人留下一個好的初步印象呢,結果卻收到了這樣的評價,難道是我表現的太虛偽了嗎?
禮貌還能有虛偽一說?跟你客氣客氣得了你還真當真了?
我心裡很不爽,畢竟本身身上本就帶著點轉生者的自我優越性,但我明白亂搗一通的後果,好,我忍。
“我隻看到了你的謙卑,你沒有那空無一物的傲氣,你沒有身為一個強者的氣場。”
啊?不是哥們?還來啊?
他每說一句我自然在心裡麵懟上一句,我不信沒有人在麵對長輩和處於強勢地位的人的訓斥時沒乾過這事。
確實可能有人沒乾過,因為心裡麵不止會懟一句,那不夠解氣。
他話什麼意思?我一個六歲的小屁孩跟長輩聊天難道還得強勢不成?總感覺這人就是在沒事找事。
“你來夫拉姆城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他問這個乾什麼?我的腦子裡麵快速找尋著正確的答案。
“為了給我的師傅找一把適合她的禮物。不久就是她的四十九歲紀念日,這是第七個洗禮日,意義重大,為了展示誠意,我來到了這裡,請問”
“你的師傅是誰?”
“愛洛莎·布朗尼。她是一位出色的神劍士。”
你丫彆打斷我話啊,這麼沒禮貌嗎?
真是一點都不像一個貴族,基本禮儀都沒搞清楚嗎?還是目的隻是為了讓我難堪?
“你要準備什麼禮物?”
“一柄做工精美能夠配得上她的劍,如果可以的話我還需要獲取一隻魔杖,我的師傅雖然實力強大但他的武器卻並不算精良。”
“很好,我們算是建立了最基本的信任。”
“信任是相互之間的事情,殿下!”
“那你想問什麼?”
“這個城的城主在哪?”
“問他乾啥?他已經被我的人抓起來了,罪名,通敵,必須處死。”
“殿下,如果您認為這種事情可以開玩笑的話,那我們之間根本不存在什麼信任。”
“不不不,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你跟他有什麼不正當的聯係嗎?”
“比如說你手裡麵的信件?”
“我沒”
“那封信件在我這裡,親王殿下。”
一直站在我旁邊的羅伯遜開口了,他將手中的信件交給了親王。
?
啊?不是哥們?
你是什麼時候反水的?
我等正欲死戰,閣下何故先降?
“噢喲,你看看這說的,‘我們沒有觀眾,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亦或是往後,曆史的足跡永遠都不會包含我們’!”
“還有還有,看看這句‘勇者一事我們的思想已經統一,咱們將於盛世相見’!”
“嘖嘖嘖,威靈頓少爺,您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妄圖謀害勇者的罪名可不一般!”
不是?這信那一句話說了要對勇者做什麼嗎?你這什麼肯尼迪級腦洞大開的理解?
“我”
突然,我發現我的整個身體失去了控製,視線開始逐漸變的模糊,而我眼前的那盞紅茶開始出現了重影。
就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的嗎
原來這還真的是昏睡紅茶
撲通。
我叫威靈頓·羅素,是中央帝國維爾尼亞帝國羅素家族的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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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出意外的話,我的身份扮演的應該是一名貴族來著。
但就目前的狀況來說,這可不怎麼像一個貴族所居住的地方。
昏暗的火把,吸引了一些如同蚊蟲一般的生物,黑壓壓的紮著堆往火光裡麵鑽,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那燒焦的味道也並不怎麼好聞。
房間的角落裡麵還堆放了很多稻草堆和柴火,裡麵估計還是鼠鼠們的天堂。
這裡唯一透光的則是一間裝著鐵柵欄的窗戶,隻留了勉強讓我的腦袋穿過的大小,而上麵唯一的鐵柱比我的胳膊都粗。
日。
躺在地上的我看著那窗戶的形狀罵了一句。
非常不錯,符合我對中世紀監獄的想象。
話說能不能有點新意,整點新花樣?
還有這是把我用昏睡紅茶灌倒後乾哪來了?
這樣的疑惑自然是沒有人能夠給我解答了。
我的手腳被十分牢固的繩索綁的很緊實,身上時不時的傳來陣痛,一些地方還有些被毆打的淤青。
麻的,疼死我了。
cyka塔科夫聖經blyat。
羅素家族粗口。
雖然渾身上下都傳來電視機花屏般的麻痹和劇痛,但動用魔力保護好內臟並覆蓋全身後痛覺明顯減少了很多。
在心裡麵進行了長達半分鐘的辱罵後,忍著疼痛,我慢慢站起身,檢查身體上的每一個部分。
還好沒有任何地方骨折,不然就現在的條件恐怕會留下什麼暗疾。
身上的衣服可不便宜,如今已然不見,直接套了層破布一樣的東西,袖子也是直接綁了個結實,還好褲子倒是沒被搶走。
所以說這是個什麼情況?我被我自己家族的人拋棄了嗎?
那封信件,管家的反水,進入城堡的不安,紅茶裡麵的藥,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我什麼都沒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