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就離開了。
心中的那份彆扭消散,我的心也放鬆了許多。
哪怕是發泄了一次情緒,艾伯特也沒有完全放下姿態麵對我。
可能在他眼中,我依舊是一個需要依靠他人的孩子,應該適當表現出身為父親的可靠吧,我能理解。
在孩子麵前哭是很傷自尊的事情,誰都不會接受這樣軟弱的自己吧?
同時,他也比較在意自己的失態,在冷靜下來後向我再三強調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我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然後就是聊天。
兩個男人之間還能聊什麼呢?無非就是異性和事業。
不過這兩個對目前的我有那麼點超綱,艾伯特隻是隨意的提了幾句就沒說了。
而且也聊不出什麼名堂,畢竟他是知道我在那邊的情況的,所以主要還是聊關於他這邊的事情。
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講述了他的委屈,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賣慘,隻是在闡述發生在彆人身上的事實。
伊麗娜的發火,來自家族使命的壓力,對魔族的擔憂
雖然依舊把我當做小孩,但也還是選擇把這種沉重的事情抖出來嗎?
看來在現在,我是他合格的傾訴對象,畢竟在伊麗娜麵前他可不會去把這些事情告訴她讓她擔心,可我不同。
沉重的話題他很快就跳了過去,告訴了我伊麗娜這些日子的一些趣事。
我本來是沒有太多耐心去聽的,伊麗娜雖然很漂亮,但那始終是彆人的妻子,更何況已經是彆人的形狀,我一點特彆的想法都沒有。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艾伯特所講的那些事,絕大部分都能牽連到愛洛莎。
據艾伯特說,無法出門的伊麗娜經常找愛洛莎,具體乾了些啥他也不知道。
這中登不知道有沒有暗示的意味,反正我是想歪了的。
至於一些變化,艾伯特說愛洛莎那說話特彆大聲的習慣在伊麗娜的幫忙下有了明顯的改善,幾乎可以看做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了。
對她的這種變化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所以說母親大人懷的是弟弟還是妹妹?】
雖然還沒生產,但我想他們應該有手段知道這件事情,那本書籍的神秘預言術想要做到這種事情應該並不困難。
“這個就沒必要去試了,反正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一樣。”
艾伯特一臉無所謂的說出這種超前的話,我對他的這種態度十分滿意。
心中思考著,走在空曠的走廊,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那熟悉的門口。
這一切都是下意識的行為,也是肌肉記憶的選擇,我在門外平複了一下自己紛亂的思緒,敲響了那間房門。
【老師!是我!】
我沒有立即去打開門,因為我知道房間的主人此時一定醒著。
裡麵傳來了一陣衣服摩擦發出的聲音。
“請請進!”
依舊是她的聲音,我無比熟悉,也有些許陌生。
我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打開房門。
【再次見麵!老師!】
還沒見到伊人,我就打起了招呼。
我看到了她的臉,那是一張我理想中的女性的臉。
此時,她正帶著微笑,她在看著我。
她現在視野中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我。
愛洛莎現在的打扮與先前初次見麵有所不同,一頭似乎看起來非常柔軟的金色長發,此時紮好了一雙很對稱的麻花辮,搭在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