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到了檢查站醫院,旁邊有一家專門為你們準備的酒店,各位還請放心住下,再過半個小時我們會對各位進行一個全麵的身體檢查,在進入聯盟的每一個人都必須經過這個流程。”
一些人吃了一驚,他們還以為聯盟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拖延時間,因此早已準備好了許多方案來施壓,可沒想到聯盟居然如此大方,這麼快就同意代表團進入,時間如此緊張,讓事情反而變得有些古怪。
“我來之前已經在帝國的醫院裡麵檢查過了,證明我也有!”
“我來前也已經在自己國家最好的醫院檢查過了,也帶上了證明!”
幾個代表大聲說著。
“抱歉,我們不會接受除了我方醫院的檢測結果,我們有最為先進的檢查醫療手段,聯盟對於維克托勇者所帶來的科技的研究要比任何一個國家都要高出二十年以上。”
裡維依舊帶著職業化笑容說道。
他在這“二十年”上強調了多次,一些人麵露不屑,一些人則低頭沉思。
其餘的一些代表則麵麵相覷,自然也都沒什麼話說,畢竟這是他們最想要的結果,聯盟就這麼把菜端上來不吃白不吃。
第二天早上,聯盟某酒店門口。
裡維看著那十幾名昨天晚上被折騰到半夜才完成各種檢查的安理會人員們,一個個麵色蒼白,疲憊不堪地一瘸一拐的走出自己的酒店,差點有些沒蚌住,不過好歹是專業的,隨即收起了那種幸災樂禍的笑容,換上了一副工作時期所用的微笑。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他們已經篩選出了那些沒被控製的安理會人員,一共7個人,兩名魔族人,兩名獸族人,一名聖人族,兩名龍族人,看來這就是目前魔法陣營的全部力量了
沒想到那位聖人族的女士居然就是一位沒被控製的安理會成員,不由得說,她的演技非常到位,就是有些誇張了點。
不過,那也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如此,但對於這個已經足夠癲狂的世界,她的行為反倒是十分很正常的。
看著他們身上大大小小的針孔和和飽受“摧殘”後極差的精神狀態,裡維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走上前拍了拍他們每個人的肩膀。賦予他們每個人最崇高的敬意。
在這裡的每一位都是無名的英雄,沒人會記得他們的功績,他們不會名垂青史,哪怕到現在聯盟對他們的稱呼都是最大眾化的姓名代號。
或許也是因為,他們自己都忘卻了自己曾經的名字,不過,他們唯獨不會忘記自身的使命。
為了整個世界。
無論這個世界多麼無聊,但他們也依舊會選擇在毀滅之前站出來,隻因為他們曾經來過。
“不必這樣先生,自一開始拿著安樂死的藥劑對著熟睡的親人紮下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有了覺悟,沒必要再說什麼,唯一可惜的是沒能安葬在你們聯盟,他們的靈魂很可能已經被祂利用甚至吞噬,當然,不管如何,這隻會更加堅定我的意誌。”
克裡斯代表最先說話,他是聲音雖然有些有氣無力,但眼睛中的光芒始終亮堂著,宛若正在燃燒的不屈靈魂。
從人數不難看出,祂的勢力在一步步的擴大,事態已經到了嚴重的程度,不過,先後數次的意外創造出了不少底牌,每個人都無比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他們如今並不是任人宰割的獵物,而是隱忍無數年,於祂最為脆弱的那一天,突起爆發的獵人。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
總要有人提前站出來,哪怕他們有著選擇躲在他人身後的權力。
麵前會議桌上,一張屏幕亮起,裡麵是聯盟目前的最高領導人——鮮血女王,由於某些原因,她無法前來親自見見這些璀璨的群星。
所謂女王並不是迂腐貴族的等階製度,而是各個人族,共同對她的一個稱呼。
“辛苦了同誌們。”
每次麵對這些人的時候,她的第一句話向來如此,從最初的來自各個國家,各個種族的一百多名代表,數量一直在遞減,到現在僅剩七人。
“在這個時代,每一個竭儘全力的人都是戰士,也是群星的一員。”
看到她的眼眸之時,一位魔族代表聽懂了她的意思,語氣深沉的說道。
“哪怕是拿著勇者的人體去克隆的那些科學家,哪怕是逼死菲林閣下父母的驍勇組,亦或是我們,都有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但,如果這些可以拯救世界,那麼無論重來多少次,我相信,我們這些人都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當時菲林還小,她對世界的認知還很狹隘,雖然我不明白她為何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隻身毀滅了我們組織,但我仍舊希望你們能夠善待她,引導她走向最後,這是教國除了【藍羅蘭】以外的第二個禮物。”
“我們明白。”
“此次會議結束後我們去讚貝爾湖釣魚吧,是該放鬆一次了。”
另一位教國代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幾名代表也都表示認同,他們已經明白了這位教國代表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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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任務快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