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閃,已經是距離杜澔得罪京幫第四天,今個兒一早依舊是風平浪靜。
一整天杜澔都在等待著消息,結果坐等外界動向的杜澔遲遲不見京幫動手。
這讓杜澔反而有些不適應起來。
“師弟,雖然是這樣但也不能放鬆警惕,門外的弟兄不能撤走,依舊要保持這個人數!”
“但這樣也不是辦法啊,特娘的,害老子天天頭頂懸著一把刀似的。”
杜澔在自家院子裡來回踱步,前日趙河師兄就過來了,也接連保護了他兩天。
對於趙河師兄的處理,杜澔完全就是先當保鏢對待,雖然沒明說但是開出了每月五十塊大洋的價錢。
這錢,一開始趙河師兄死活不肯收。
但杜澔以後續需要勞煩師兄指點弟兄們為由,趙河師兄還是同意了。
隻是眼下這京幫遲遲不見動靜,讓杜澔反而心裡憋著一團火無處發泄。
嘭嘭嘭!~
一拳接著一拳,杜澔對著一根牛骨不斷地發泄著。
一旁的趙河看的心驚膽顫,自己這師弟,勁力如此恐怖?
鷹爪功這是很有火候了啊!
不!單單鷹爪功有火候還做不到這地步,定然是形意門的勁力也有所精進才能做到。
就見杜澔一拳下去,細一點的牛骨直接就被劈斷,而粗一點的那頂不住他三拳。
“澔爺!”
“還沒動靜?”
看了眼進來彙報消息的楊大郎和猴子詢問道。
楊大郎搖搖頭,“澔爺,京幫那邊沒任何動靜,青幫也是,地盤上一切如常。”
倒是猴子在一旁一副有話說的樣子。
“猴子,你有事兒?”
“是澔爺!”
猴子抱了抱拳,“澔爺是這樣的,就是您讓我查的那位楊局長最近有眉目了。”
“哦?說來聽聽。”
杜澔用清水洗了洗手,然後又用一旁的藥膏在外麵唾沫一下這才用繃帶將其纏繞好。
這樣練勁力,能熟悉擊打硬物的感覺,就是容易受傷。
但杜澔也是想要嘗試一下,這樣不斷傷害皮肉骨骼的情況下,氣泡能量一次次修複,能不能強化手骨。
如果可以,他甚至還想學一手橫練功夫,到時候文煉武煉一起來,反正有氣泡能量可以恢複。
“是這樣的澔爺,這位楊局長一些表麵上的情報倒是不難掌握。
此人的確是得罪了許多人,但大多都是上不得台麵的。
楊局長這人又貪又色,沒少讓一些商人利益受損,但大多都是敢怒不敢言。
這些都是很容易查到的。
而不容易查到的是這楊局長好像和青幫趙師奇趙爺有些嫌隙”
“和趙師奇有嫌隙?展開說。”
杜澔來了點興趣,乾脆坐下喝著茶細細聆聽。
“是這樣的澔爺,據說這楊局長之前在西天仙園喝茶聽曲瞧上了一位婉兒姑娘。
這位倒也是一位名角,姿色不錯。
可西天仙算是名園,裡麵唱曲的姑娘可不是大多都是賣藝不賣身。
但澔爺您也知道,這些角兒,背後沒有金主罩著又如何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地兒唱戲?
楊局長也算是有權有勢,兩人推脫了一番,倒也勾搭在了一起。
隻是這楊局長不知道,這婉兒姑娘早就是那趙爺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