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最近得找李大師再給我算一卦。”
厲大森,摩挲著下巴,臉上陰晴不定。
最近青幫屬實是流年不利,短短半月不到,一個大耍死了,現在另一位大耍又是被推在風口浪尖。
“麻煩呐!~”
杜府——
“所以,這事兒對青幫壓根沒影響?”
躺在病榻上的杜澔頓時眼睛一瞪,他娘的老子這槍傷不是白受了嗎?
“那倒也不是,影響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影響的,而且對咱們極其有利。”
此時顧爺說著拍了拍杜澔的肩頭,聽說杜澔昨夜也遭遇暗殺,作為陪館還是得過來問候一二的。
其實昨晚他也受了點傷,但情況並不算嚴重。
用身子幫五爺擋了要害一刀,也因此肩膀受了一刀。
好在也隻是小傷並未傷及要害,相比之下,杜澔這情況在他看來就慘得多。
據說是子彈直接命中腹部,聽說昨晚血都流了好幾大碗,大夫說這臟腑都受了損傷。
怕是就算是養好,這身子骨也大不如前了。
“對咱們有利?顧爺,您是說輿論方麵?”杜澔反問。
“自然,於我等而言,占據大義,好處多多。
起碼你這地盤算是穩當了,青幫再想找借口要回來,你還能倒打一耙。
最近青幫估摸著也得要消停些,不敢再招惹你了。
不然哼!以現在這輿論,他們如若再下手,怕是都得為其感到不恥!”
顧爺搖搖頭,一臉的淡笑。
然而杜澔卻聽得有些直皺眉,這算哪門子的好處。
雖然這一槍是自己自導自演的,但表麵上他就是被青幫給伏擊暗殺了。
青幫如此不講武德用火器殺人,甚至外在看,還敢對五爺下黑手。
這種事情,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給揭過去了?
“顧爺,您沒搞錯吧?我受傷事小,可五爺現在可是生死難料。
我紅幫坐館老大被暗殺,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了?
弟兄們能服氣?
咱們不把麵子給找回來,誰會高看我們紅幫一眼?”
杜澔一腔熱血的質問著,因為於情於理,這事兒就過不去!
然而顧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無奈搖頭輕歎。
“唉,小杜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但就在剛剛,青幫九龍之一的厲老頭子已經發話,為這趙師奇辯解,言稱不是門內弟子所為。
說這隻是巧合,所以”
“巧合?顧爺,您不會信這鬼話吧?
甭管是不是巧合,是不是誤會,關鍵是外人怎麼看?
就這一句話,咱們就得服軟?”
杜澔都特娘的驚了,這群混幫派的不是喜歡張口閉嘴講規矩嘛。
現在事兒鬨成這樣,他們勢大就能不講規矩?
“這個嘛小杜你不清楚情況”
顧爺臉上的尷尬更甚,隻得無奈道,
“厲老頭子是九龍目前的話事人之一,他還是督察處處長,黑白兩道這都有話語權。
再說現在五爺也已經蘇醒,大夫說了隻要靜養一月,就能無礙。
另外厲老頭子那邊也做出了許諾,一定嚴查此事,絕不容許外人摻和幫派之事,對幫派進行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