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就沒怎麼多聊,汽車也是很快抵達了望海樓教堂。
看慣了後世一些巍峨的建築物,眼前這教堂屬實是小兒科。
或許在這年頭來看,算是比較高聳恢弘的建築了,可在杜澔看來卻差了不少。
今日來教堂的人還挺多的,陸陸續續就看到不少洋人。
在這兒華人的麵孔反倒是稀罕事兒。
陸續還能看到不少修女進進出出,看到杜澔和舒秘書兩位華人進來隻是稍顯詫異,便是點頭致意。
“杜先生,你怕是不知道吧,這座教堂可不是叫什麼望海樓教堂。”
“哦?這我還真不知道。”杜澔微微搖頭。
舒秘書則是解釋道,
“這座教堂原名應該叫聖母勝利之後堂,是當初建設這間教堂的謝福音神父起的名字。
到了如今,眼下的教堂已經經過三次重修。
說起來也是有意思,摧毀教堂的都是咱們的人,可每次賠款重修的,也是咱們的人。
這折騰來折騰去又打不贏洋人,反而是折損不少。”
聽著這些秘聞,杜澔不由詫異的看了眼這教堂。
三次重修他知道,但不知道期間還有這種秘聞。
“好了,馬上就要進去了,待會可記住我車上提醒你的一些洋人禮儀,可彆關鍵時刻出醜了。”
舒秘書認真囑咐著。
來的路上,他刻意讓汽車行駛的慢了些,就是為了能多聊會,多講解一些。
舒家多少算是上流人家,舒秘書也是參加過幾次洋人舉辦的舞會的,見識到也聽聞過一些洋人的禮儀。
“當然!”杜澔點點頭。
似乎是覺得杜澔有些懶散,他還是正色道,
“你一定要引起重視,第一印象很重要,此事你可不要懈怠!”
他是真怕杜澔把事情給搞砸了。
為此前麵他不惜許諾署長這一職務,這可是要動用人脈交情的。
還是這種讓人為難的事情,畢竟要塞進去的,可是一個從未有過履曆的外行人,難度可想而知。
而這會兩人已經邁過大門,進入了這座教堂。
教堂外麵隻要十幾米左右就是大名鼎鼎的海河,如今不比後世,眼下的海河還是比較寬闊的,故而教堂幾乎是出門就能看到這條河流,以及河流上偶爾經過的船隻。
而進入教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排排密集的淡綠色的大圓柱子,以及朱紅色的長條椅子。
還有半圓拱形的房頂,兩個小的半圓拱圓頂簇擁著中間一個大一點的半圓形拱頂。
而再往裡麵看,就能看到儘頭一個鋪著紅桌席的桌子,以及上麵哥特式精美的燭台,以及再後麵高高置於牆麵上的十字架。
陽光透過玻璃此刻在教堂內揮灑出一股神聖感。
就在杜澔等人剛剛踏入教堂還隻是看清楚內部布局時,迎麵就看到貝爾傳教士早就等待在不遠處。
看到杜澔前來,貝爾也是趕忙上前笑嗬嗬的張開雙臂。
“杜先生!您總算是來了!歡迎我的朋友!”
“貝爾!”
杜澔也是和對方來了個擁抱。
“杜先生這位是”
“哦,這位是我的朋友舒,也想來見證一下我的受洗儀式,他也是比較虔誠的信徒。”
“原來如此,舒,歡迎您!主會庇護每一位信徒!”
說著貝爾開始在胸前劃出一個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