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澔“嗬嗬，沒什麼意思，誰對我動手，我就宰了誰。”
“哦，這這倒也無礙。你活著就好。”
聞言舒秘書想了想也沒覺得有什麼大問題，
“殺幾個東洋人泄憤這也正常，到時候咱們還是占理的。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杜澔笑了“舒秘書，我可不是隻殺了幾個人！”
舒秘書一時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那你殺了多少人？”
聞言杜澔故作思考的掰扯了一下手指。
“算下來，理應有個兩百來人吧！
伏擊我的五十多個東洋人給我宰了，後來追到碼頭。
人家上了船，想要連夜跑路。
我又給把剩下的人宰了，結果船上的船員估計是和他們一夥的。
想拿槍殺我，我這人最是不喜歡彆人拿槍指著我，索性也並給宰了。”
隨著杜澔一句句話出口，舒秘書的嘴也是一點點張大。
到了後麵已經是呆若木雞，有些失神的坐在原地。
半晌他笑著擺擺手，
“嗬嗬，杜老弟，你可真會開玩笑。
你的情況我早就調查清楚了，你平時一般也就十個左右的護衛隨身保護。
就算上外圍的護衛，那也就二三十號人。
再說你地盤上的人，今晚可沒有往外調動的痕跡。
玩笑話這會就彆說了。”
隻是他說著說著就有些笑不出來，因為杜澔從始至終的表情都格外平靜。
就見杜澔微微搖頭，“我沒和你開玩笑。
宰了，全都宰了。
如果舒秘書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港口那邊確認一下。
津門港，海麵上離開港口幾百米的那艘貨輪，上麵有著一百零八具屍體。
我覺得這數值吉利，還在甲板上刻下好漢二字，我敬佩他們！
敢對老子下手，哪怕他們跑回國，老子也能宰了他們！”
咕咚！
舒秘書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如若隻是平靜說出這些，他還能懷疑，但如此平靜且如此詳細說明情況，他就不得不信。
他張了張嘴，又閉上又張嘴又閉上，複而好幾次，這才聲音乾澀道，
“杜老弟啊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當然！”
“那你還”
杜澔笑了。
他看了看窗外的月色，輕歎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有人在這江湖追求功名利祿，有人追求快意恩仇，老子就喜歡追求一個念頭通達。
彆人不敢殺東洋人，老子來殺！
那些高官名流對東洋人畢恭畢敬，唯恐其不悅。
老子隻喜歡把他們踩在腳下。
敢給我臉色，我就得試試他們的斤兩，很顯然，他們沒多少斤兩。”
杜澔說著最後還攤了攤手。
然而聽著這番話，舒秘書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腦子裡原本那些分析利弊的言論，這會全都堵在嗓子眼。
一時間他甚至有些失望，感覺此前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
到底還是草莽出身，這腦子還是太一根筋了。
不知輕重，如此失智之人，做不成大事！
他心中暗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