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臉上的鞋底子拿開,扔到一邊。
隻見邢道士手裡拿著一條曬乾的鹹魚,指著我嚷道:“大膽逆賊,我在這裡跟你說話,為何不回答我?”
“難道你是個啞巴嗎?”
邢道士又犯病了,我站在原地對他無可奈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事到如今,也隻能用當初讓他恢複清醒的方法了。
我雙手錄過頭頂,唯唯諾諾的說:“彆出刀,彆出刀,我們是自己人。”
“自己人?”
邢道士皺著眉,有些懷疑我的樣子,開口道:“天王蓋地虎?”
我根本聽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隻聽邢道士又重複了一遍。
“天王蓋地虎?”
“暗號,對暗號。”
我聽到他小聲的提醒我,我哦哦兩聲,想了想說:“邢道士二百五。”
啪,邢道士手中的鹹魚落在了地上,手顫抖的指著我,臉上呈現出了悲傷之色。
“二弟,我終於找到你了。”
“二弟……”
邢道士忽然奔我撲了上來,我趁著這個機會,拿起旁邊的板凳,對準他的腦袋瓜子呼了過去。
就聽到哢嚓一聲,我手中的椅子碎了,邢道士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暈死過去。
我鬆了口氣,將椅子扔到外麵,主要還是把邢道士醒了之後,會懷疑什麼。
畢竟上次就被他給懷疑了,好在我機靈,轉移了話題。
現在看他頭上的包,剛好沒幾天,現在又起來了。
我將邢道士攙扶到他經常躺著的椅子上,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就聽他痛苦的呻y著,隨後捂住頭站起身,一副頭痛欲裂的感覺。
“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又摔倒了?”
他揉著頭上的包,眼睛下意識的瞄到了我身上。
“怎麼又是你小子,過來乾什麼來了?”
邢道士皺著眉,特意拿出自己的小鏡子照了照頭上的包。
我看他醒了,急忙過去解釋道:“這次主要是想求您辦點事。”
邢道士聽完抬起頭望著我問道:“辦事先放在一邊,你先跟我說說,我頭上的包是怎麼來的?”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問,這老家夥對自己精神有問題的事情,一概不知,還以為自己挺正常的呢!
“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你就躺在地上了,我將你攙扶到椅子上的。”
邢道士不樂意了,大罵道:“你放屁,我要是躺在地上,怎麼會後腦勺起包?”
“說,是不是你小子乾的?”
我聽完十分委屈的說:“您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你這頭上的包,上次不就有嘛,怎麼我一來就怪我。”
我楚楚可憐的望著他,邢道士皺著眉,摸了摸自己貼近後腦勺的大包說:“你少給我扯馬虎眼,我這頭上的包都好了,早就好了,怎麼可能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