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東西像極了一個招牌,不過隻有黃老道心裡清楚,那不是普通的牌麵,而是紮紙術的招引幡。
這種東西可以驅使紮好的紙人,同時也可以用來做法,相當於道士的桃木劍。
這兩個東西都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是使用的方法不一樣。
“你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黃老道站在門口,並沒有過去迎接的意思,霍鑫嘴角上揚,並沒有說話,而是舉起手中的招引幡來回搖晃,隨著白色的紙張飛來飛去,他身後也出現了很多紙人。
這些紙人走路歪歪扭扭的,像是喝醉了一樣,這些都是霍鑫剪出來的紙片人,看似沒有多大的威力,弱不禁風,其實一拳打碎一塊巨石都不話下。
黃老道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話也沒有說,隻能動手。
他回頭看了眼湊熱鬨的胡小七,說道:“幫我去把屋子裡的桃木劍,還有我的行李拿來。”
胡小七哦了一聲,進入屋子前,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院子門口的紙人。
這種邪門的道術,她還是第一次碰見,要說驅動紙人,這種東西在胡小七的認知裡就是騙小孩子的把戲。
沒一會兒的功夫,胡小七將東西拿了出來,黃老道接過桃木劍,隨手將自己的布兜掛在身上。
隨後從布兜裡拿出三個小稻草人扔在地上,既然對方想要鬥法,那就按照鬥法的規矩來。
黃老道扔出三張道符貼在稻草人的身上,一聲起,這三個稻草人居然全部站了起來。
黃老道咬破中指,血染桃木劍,對著那三個稻草人比劃了一陣子,隨著一道金光亮起,這三個稻草人竟然開始慢慢長大,最後竟然有接近1米7的身高。
霍鑫看到對方出手,不由的一愣,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在意,繼續搖晃手中的招引幡。
胡小七索性坐在門口看熱鬨,這鬥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可比村子裡的寡婦吵架有意思多了。
黃老道控製三個稻草人衝了上去,那些紙人也迎麵而上。
稻草人一拳將其中一個紙人打倒,但它也隻是歪了一腰,隨後起身給稻草人一下。
黃老道手中的桃木劍從始至終都沒有停下來,他上躥下跳的,接過每一個稻草人,用來給它們傳遞自己的想法。
眼看其中一個稻草人被拆的七零八落,黃老道有些急了,趕緊掏出道符,劍抹過道符,口中念念有詞。
“九金輪回,地法為罡,金光乍現,護我神龕。”
“去”
他將道符扔了出去。
這張道符貼在稻草人的身上很快有了效果,原本被紙片人摁在地上摩擦的稻草人忽然有了無窮無儘的力量,它瞬間起身,抓住其中一個紙片人撕個粉碎。
另外一個稻草人,黃老道也是用了同樣的方法。
形式一下子得到了逆轉,直到最後一個紙片人被撕碎,一直搖晃招引幡的霍鑫忽然停下,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他看著滿地的碎紙,眼中有許些怒火,黃老道得意的抬起頭,將兩個稻草人收了回去,問道:“該說說你是誰了吧?有什麼目的?”
“你這老小子,不會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