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有沒有什麼寶貝給我防身？”
那是它們第一次見麵，他最小的時候。
“師父，這不關我的事啊！誰知道它們叫來那麼多幫手。”
“師父，不行，我下不去手。”
“師父，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師父，師父，師父……”
常百四轉過身，淚光也隨之灑在山林，他看向東界五仙，嬌軀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寒氣。
所到之處，皆化為冰雕。
眨眼間
整座山已經被寒氣包裹。
東界五仙也不得不停下腳步，常語蓉看著徒弟心如刀割的樣子，心裡也同樣悲傷不已。
可現在的她無能為力。
“百四，聽師父的話，回到三峰山，專心修煉。”
“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常百四沒有說話，而是抬起手，數道冰錐落在他們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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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八爺也在這時出現，它拄著拐杖，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
眯著眼睛，給人一種神秘感。
常百四看到一切罪惡的根源，縱身飛起，幻化出冰劍向它刺去。
常八爺僅僅是站在原地，輕輕磕了下拐杖，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它籠罩其中。
無論常百四如何攻擊，都無法傷到它分毫。
感受到周圍襲來的寒氣，常八爺倍感欣慰，因為在他記憶裡，曾經也有一位同伴擁有如此嚴冷的寒氣。
隻不過他已經死在千年前的妖與道的大戰中。
“你是常懷的後輩嗎？”
常八爺隻是輕輕揮手，常百四釋放出的冰錐全部消散。
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在空中瘋狂轉圈，變成一個巨大的暴風雪襲來。
常八爺將拐杖立在身前，待到冰雪消散，他依舊穩如泰山。
常百四仰天一聲怒吼，現出真身，接近十米的白蛇出現在眾妖眼前。
常八爺縱身一躍，在空中側身飛踢，白蛇發出嘶吼，無力倒在地上。
整個山穀都在劇烈晃動。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去，隻看到整座山都已經被寒氣覆蓋，我已經來到山腳下。
來不及多想，我拚命往外麵跑，哪怕隻有一點希望，我也不想就這麼錯過。
常百四在這時恢複人形，她一口鮮血吐出，蛇瞳一直盯著徒弟下山的路線。
“拖延的時間，應該已經足夠了。”
“身為師父，我卻沒有為你做過些什麼。”
常百四眼中充滿了愧疚，或許從這一晚開始，她才徹底明白胡小七當時的心情。
眼看心愛的徒弟命懸一線，常八爺伸出手向她抓去。
常語蓉再也無法容忍，化為一道閃電擋在徒弟麵前。
“常長老，差不多就行了，不管怎麼樣，常百四都是我的徒弟。”
常八爺聽完卻隻是收起手笑嗬嗬說道:“彆生氣，老夫隻是試試她的實力。”
“這娃娃確實潛力無限，以後必定能擔大任，隻是心性與覺悟還不夠，還需要多加磨煉。”
說到這裡，常八爺也沒有繼續追趕與下死手，他命令所有小妖原路返回。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用實力來震懾其他東界五仙。
不管在哪裡，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都是真理。
常八爺隻是想讓他們知道，反抗自己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千年前的那場戰役，已經成為他心中無法抹去的傷疤。
“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讓道教與蒼生，付出慘痛的代價。”
常八爺目光冰冷……
常語蓉將徒弟抱在懷裡，好在有蛇丹護體，不然剛剛那一擊，足以讓她粉身碎骨。
常八爺的實力，已經遠超想象，她心裡也明白，自己這個徒弟，終究還是動了凡情，這也是她命中必有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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