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封信,送到鄭五河的手裡。
他慌了。
徹底慌了。
這個年代,作風問題是大事。
不管城裡還是鄉下,都是如此。
此時,他一肚子腹誹。
彆看他平時很囂張,彆人還說他欺男霸女。
欺男,他是決不手軟;
可霸女,他從來不敢超過底線。
他隻是享受,那種女人撲過來的感覺。
隻有那個張寡婦是個例外。
這特麼怨他嗎?
那個狠心的女人,殺了自己的丈夫。
還設了個套,讓他來幫著處理屍體,如若不然,她就大喊大叫。
被嚇暈了頭的他,就稀裡糊塗地幫她埋了屍體。
隨後那個女人就一直盯著他,
現在想起來了,特麼的那個女人應該早就盯上他了。
很快,讓女人逮著了機會。
在大磨坊裡,他也爽了一回。
就在他帶著滿足,提上褲子時,
突然——
“哢嚓”一聲,
一個炸雷,在頭頂響起。
嚇得他一下坐在了地上。
汗毛乍起,一身冷汗。
這雷要是再提前半分鐘,恐怕他就要廢了。
緊接著是電閃雷鳴,瓢潑大雨。
更邪門的是,
就特麼那一次,那個女人懷孕了。
想到這些,他又是一身冷汗。
可是這事沒人知道呀。
那女人從那之後也消停了。
也許是讓那個雷嚇的,他再沒有敢非分之想。
這都平安無事地過去一年多了。
他都已經選擇性地忘了這件事了。
如今,又有人特意提起。
他哪能不害怕?
他沒有彆的選擇,隻有按信上說的去做。
歪脖子樹,是一棵盆口粗的榔榆樹。
在山上的中部,這裡人少安靜。
上一世鄭欣蓉,練功和複習功課,沒少來這個地方。
現在,她身穿淺藍色短袖上衣,灰色褲子,戴了一頂帽子。
正在往山上走。
9月的天氣,雖豔陽高照,但山上也是涼風習習。
鄭欣蓉的這身打扮,很顯陽剛。
她沿著上一世經常走的路,一邊走一邊想。
想著上一世和此地發生的故事。
在這裡她摘過酸棗。
在那邊她曾救過一隻受傷的兔子。
儘管上一世是後幾年的事了,但是這一路的風景基本沒變。
嗯?這邊好像不一樣。
上一世,那棵大樹前麵,有一個墳頭。
有一次她在山上練習天耳功時,忽然聽到有人哭泣。
她循著聲音來到這邊,看到墳邊上的兩個斷腸人,一男一女,穿著很講究。
倏地。
響起了“叮咚”聲。
【叮咚,報告主人,右前方地下埋有玉器,請靠近後,收入空間。】
“哈哈,哈哈哈。”鄭欣蓉笑出了聲音。
想不到還有這個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