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欣蓉覺得前麵的鋪墊差不多了,於是開口說道。
“其實我是公安的線人。”
這句話從鄭欣蓉口中緩緩吐出,她那平靜而又堅定的神態,仿佛早已將這個身份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之中。
鄭欣蓉說得沒錯,在她內心深處,早就把自己當作是公安的線人,並且不止一次給袁隊長了那些至關重要的線索。
鄭欣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顯得格外輕鬆,仿佛隻是在講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然而,對於馬明來說,這就像是一顆突然在耳邊炸開的驚雷,讓他的心臟猛地一跳,幾乎下意識地就要掉頭逃跑。
畢竟,他在裡麵呆了幾年,那段經曆讓他對“公安”這兩個字產生了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那種恐懼就像陰影一樣,時刻籠罩著他的心靈。
可是,當他看著眼前這個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小姑娘時,心中湧起了一絲疑惑。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他絕對不會相信,但對於鄭欣蓉,他最終卻選擇了相信。
要不然,她為什麼會擁有如此高強的武功?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具備的能力。
要不然,他才剛剛出來兩個月,為什麼鄭欣蓉竟然就知道他姓什麼了?
不,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原來她是公安的線人,隻有這樣,所有的事情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釋。
此刻,馬明的思緒開始飛速轉動,他在思考著,這是否意味著公安部門有一項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他呢?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恐懼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自豪。
他覺得自己不再是那個被社會拋棄的人,而是一個有用的人。
隨後,鄭欣蓉將自己的要求以及相關的工資報酬詳細地跟馬明說了一遍。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著馬明的回應。
馬明一聽,這工資比正式工作的工資都高。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乾啊。
鄭欣蓉接著又細致地給他提出了一些具體的要求,以及關於交換情況的詳細方式。
停頓了一下,鄭欣蓉又緩緩地說道“我先給你預支一個月的工資,你從明天起就可以開始工作啦。”
馬明看著手中實實在在的現金,那種真實感讓他之前所有的疑慮都煙消雲散。
馬明高興了。
如果說之前他還不太相信幸福會來的如此太突然。
那現當這真金白銀的現金,穩穩地握在手中時,他再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懷疑,去猶豫了。
這兩個月裡,鄭欣容忙得不可開交。
其一,是忙著出菜,這件事她可絕對不敢耽擱。
她這個公安線人的工作,全靠這些賣菜的錢來維持呢。
天氣漸漸暖和了之後,她便把那大棚給撤掉了,改成了露天種植的方式。
空間麵積擴大了之後,她出菜的量,也大大增加,同時進到口袋裡的錢,也跟著大幅增多。
好在這個時候,整個大環境變得寬鬆了許多,完全不像是前些年那樣,抓投機倒把吵吵得那麼緊了。
其二,她也是馬不停蹄地忙著走訪那些癲癇病患者。
很多患者用了藥之後,恢複時間,一次比一次的時間短,而誘發犯病的時間,一次比一次時間長。
就像秦衛國,他已經連續3天,在和楊勝堯比武的時候,竟然能夠連續不停地打鬥一個小時都不犯病,這可把秦衛國給高興得手舞足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