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水還未散去,李明遠就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是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的調查組組長。
"怎麼回事？"林默問。李明遠的表情有些異常。
"新加坡那邊發現,何玉鳳其實還留有一張王牌。"李明遠說,"她在當地的幾個信托基金裡,藏了一些項目主管當年的研究資料。"
林默眉頭一皺"什麼資料？"
"大部分是實驗數據和技術方案,但其中有一份"李明遠頓了頓,"是項目主管的私人筆記。記錄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節。"
辦公室裡一時安靜。這個發現可能改變很多事情的走向。
"所以她一直都留了後手。"蘇曉月分析道,"難怪這些天顯得那麼平靜。"
正說著,陳芸匆匆走進來"林總,查到那些信托基金的具體架構了。很有意思。"
她調出一份複雜的圖表。通過層層代持,這些基金最終指向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老管家張伯。
"張伯？"林默愣了一下,"他怎麼會"
"不隻是他。"陳芸繼續說,"基金的次級受益人還包括了幾個老員工。都是當年項目組的人。"
"有意思。"林默若有所思,"何玉鳳這是在保護些什麼人？"
就在這時,一個更令人驚訝的消息傳來。張伯主動聯係了公司,要求見林默一麵。
半小時後,在蘇家老宅的茶室裡,這位服侍了三代人的老管家坐在林默對麵,顯得異常平靜。
"其實那些資料,不是何玉鳳放在那裡的。"張伯開門見山,"是我們自己存的。"
"我們？"
"當年項目組的幸存者。"張伯說,"項目主管出事前,把一些東西交給我們保管。這些年,何玉鳳隻是在幫我們打掩護。"
他從懷裡掏出一把老舊的鑰匙"地下室還有一個密室。裡麵"
話沒說完,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何玉鳳在警方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都到齊了？"她環視四周,"那就開始吧。"
林默這才發現,茶室裡不知何時已經聚集了幾位麵生的老者。他們都是項目組的元老,這些年一直銷聲匿跡。
"項目主管留下的東西,不隻是技術資料。"何玉鳳說,"更重要的是一個秘密。關於他為什麼會"消失"的秘密。"
張伯起身,帶著眾人來到地下室。在一堵看似普通的牆壁後,赫然藏著一個小房間。房間裡擺滿了老式電腦和文件櫃。
"這是"
"項目主管的私人實驗室。"張伯說,"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替他保管這些東西。直到合適的人出現。"
林默看向何玉鳳"所以你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