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陪著你的無憂,我會一直陪著你,永遠都不離開。”
……
骨玨看著這一切有些啞然。
風無情說江鎖是風無憂留下來的護衛,可看下麵江鎖和風無憂的樣子顯然不像主仆。
然後他想到了自己和雩螭,他倆現在也算主仆吧,嘶,難道他該叫雩螭主子?
嗯,算了吧。
話又說回來,比起主仆,下麵那兩個明顯更像摯友才對……
剛想到這,骨玨就看見風無憂的淚水順著江鎖的手溢了出來,而江鎖偏頭吻住了風無憂的眼淚,動作虔誠,像是在對待珍寶一般。
骨玨瞳孔微縮,張大了嘴巴,梅香濃烈,他甚至以為自己腦子被熏糊塗看錯了。
而風無憂渾身一僵,顫抖著聲音叫了一聲“明澤……”
隨著明澤的名字一出,江鎖的動作一頓,握著風無憂手腕的那隻手加重了力道,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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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和狠戾透過眼睛直直的看向風無憂的臉,像是披著羊皮的狼露出了凶惡的真麵目,要咬斷麵前純良的羊的喉管,蠶食殆儘。
風無憂皮膚是病態般的蒼白,嘴唇有些乾裂。
躲在房頂上的骨玨看見江鎖握著風無憂的手湊到自己唇邊,輕吻過風無憂的每一寸骨節,最後鬆開時,風無憂的手腕已經被捏的通紅。
江鎖偏頭要去吻風無憂乾裂的唇瓣,手卻探向了風無憂的衣襟,眼底翻湧著的是瘋狂的占有欲。
骨玨沒想到事態是這樣發展的,呼吸一亂,被江鎖察覺到了。
彼時天色已晚,他又是一身玄色衣服,隱匿在黑暗之中,江鎖沒能看清他的模樣,鬆開了風無憂,拿過一邊劍架上的劍,就直追骨玨而來。
骨玨跟江鎖在房頂上交鋒,刀光劍影,速度極快,每一招每一式都直衝要害,江鎖很明顯是要骨玨的命,他不知道這人看見了多少,他隻知道不能讓這人活著離開。
骨玨隻是看起來有些呆呆的,眼睛裡麵帶著一股子澄澈,但是他的武功真的不低,在外遊曆幾年,武功造詣吃的是百家飯,他隻能自己融會貫通,摸索出來了一套自己的心法劍術。
最終他刺中了江鎖的肩膀,江鎖的劍直刺骨玨的心口,被骨玨躲過,隻堪堪劃過了他的手臂,被骨玨逃脫。
他記住了骨玨逃亡的方向,是前廳。
今天來的那兩個人……
……
“其實本來不會被刺中的,那香味熏的我腦子發懵,有些反應不過來。”
骨玨嘟嘟囔囔的有些不甘心,黑暗中傳來幾聲身邊人壓低的輕笑聲。
“這就是你回來抱著我吸的原因?”
聲音帶著笑意的調侃,若不是屋內被黑暗淹沒,雩螭能看見骨玨的羞窘已經從臉紅到了脖子。
他硬著頭皮,梗著脖子,有種手腳無處安放的無措。
“怎,怎麼了,不行……嗎?”
聲音從大到小到最後理直氣壯的話拐了個彎,顯得有些慫。
雩螭的手順著枕頭摸向骨玨的脖子,扣著他的後頸,帶著他往自己這邊移了幾分,下巴擱在了骨玨的發頂。
好聞的冷香突然包圍了他,骨玨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某人在自己頭頂笑著說了句。
“行啊。”
最後怎麼睡著的,骨玨不記得了,第二天一早醒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溫度已經沒了,雩螭出去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風無情遣人送來的衣服規整的放在一邊,骨玨起來換衣服的時候看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看不出一點痕跡。
那……
他看向雩螭昨天給他的藥膏,他昨天擦完順手放在了一邊,雩螭沒拿走,想了想,還是等雩螭回來再給他吧。
他自己去外麵一片較為空曠的地方練劍,但是練得不得勁兒,昨晚摔著的屁股還疼呢,練完劍回來的時候走路都有些瘸,房間裡已經被收拾妥當了。
昨天打地鋪的那床被褥也被收走,簡單洗漱收拾過後,有丫鬟來叫骨玨去前廳用早膳。
去的時候隻有風無情一個人,雩螭不在,他問過風無情,風無情說雩螭一大早天還未亮就出了門。
他看骨玨走路姿勢不對,笑得有些揶揄。
“你們昨晚……”
他說的隱晦,骨玨沒怎麼聽懂。
“怎麼了?”
“沒,你腿怎麼了?”
他其實想說你們昨晚那麼激烈的嗎,被褥上都染血了,這雩螭醫師怎麼一點也不疼惜人,看看,孩子路都走不好了。
骨玨想到昨晚雩螭翻身自己滾下了床,歎了口氣。
“彆提了,都怪雩螭,我屁股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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