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後一身清爽的眾人,此刻穿著便裝,陸陸續續地紛紛來到了包間。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輕鬆與愉悅,仿佛剛剛卸下了沉重的負擔。
此時還沒到場的,就隻剩高隊長和之前的2組4組組長了。
眾人一邊等待著他們的到來,一邊隨意地交談著,氣氛輕鬆而融洽。
王異則認真地打量著包間的環境。
這裡乾淨典雅,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一種精致的美感。
闊敞大氣的空間讓人感覺格外舒適,沒有絲毫的壓抑感。
前麵是全部打開的大門,能夠推進移動廚房,方便隨時為客人美食。
後麵是緊閉連通後麵獨立洗手盆的小門,既保證了隱私,又了便利。
左右兩邊牆上掛著兩幅很大的畫卷,格外引人注目。
畫上畫的不是什麼常見的山水鳥獸,而是很突兀地畫著兩隻黑山羊。
每幅畫上各畫著一隻黑山羊,它們的形象與普通的山羊截然不同。
這些黑山羊不是在山坡上吃草的模樣,而是出現在一個高檔乾淨的辦公室裡。
它們身著一身紳士禮服,顯得格外優雅。
一幅畫裡的黑山羊,一手拿著紳士拐杖,一手拿著個皮包,向著畫外邁步,仿佛正要去參加一場重要的商務會議。
另一幅裡的黑山羊,則是雙手插兜,一臉平靜地看著畫外,完全不看它自己的對手。
那淡定從容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兩幅畫裡畫的應該是同一隻羊,因為穿扮和羊角都一樣,都是一副成功人士……
哦!應該是一副成功羊士的表情,散發著掌控一切的自信。
麵對這麼突兀的這兩幅畫,王異滿臉疑惑地問旁邊的士兵和戰石道
“誒!士兵、戰石,你們知道這裡掛這兩幅畫是什麼意思嗎?”
戰石此時正吃著提前上的涼菜,聽到王異的問話,茫然地抬起頭來,說道“畫!什麼畫?”
顯然,他完全沒有留意到牆上的畫。
士兵則回應道“哦!不知道!”
他的語氣平淡,似乎對這兩幅畫也毫無頭緒。
此時,之前編入王異組的韓智明卻開口道
“奇怪!他們什麼時候換上了兩幅這麼奇怪的畫的!
上個月我來過這個包房。
記得他們掛的一幅是鵝圖,配‘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另一幅是魚圖,配‘江上往來人,但愛鱸魚美’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驚訝與好奇,仿佛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十分不解。
就此時,大門微微打開,進來一個白衣黑褲的服務員,開口禮貌地問道
“各位客人,要點些什麼菜。”
一個老隊員連忙說道
“等等!我們負責付錢的老板都沒來呢!等高隊長來再點。”
戰石卻迫不及待地說道
“隊長每次都是必點燒鵝的,要不我們先點一道燒鵝。我們31人,每人三隻,就點93隻怎麼樣。”
戰石點菜,一口就每人三隻鵝,場中之人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大家都是駕馭者,都是大胃王,鵝算硬菜,三隻能吃個兩三分飽,也差不多。
不過卻有另一個老隊員嚴肅地說道
“去去去!老石是瞎點什麼!就算隊長必點,也得等隊長來點。不然一會你給錢哦!”
服務員看著隊員們的反應,不知是這兩人在互相開玩笑,還是真因她的問話而爭吵。
一時間,她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
於是,她麵帶歉意道
“不好意思!那我一會再進來幫你們點菜!要不我現在出去先給你們多加點涼菜。”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仿佛在為自己的冒昧而感到抱歉。
“好啊!好啊!好啊!這個好!”隊員們紛紛讚同,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
對於他們來說,多一些涼菜可以在等待點菜的過程中先解解饞。
服務員便出去了一陣,然後推著個餐車進來。
那餐車上麵擺滿了各種美味的涼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她熟練地將二十幾份涼菜一一擺放在大圓桌之上,瞬間讓桌子變得沒那麼空曠了。
接著,服務員又推車出去了。
出去臨關門前,她回頭對眾人說
“哦!跟你們說個事,我們店現在不賣燒鵝了。一會點菜的可能不再是我,各位不用再點燒鵝了。”
此時,大部份人現在各自玩手機,沒有注意服務員說什麼。
隻有戰石等三四人,因一直與她交流聽到了。
但他們也很不解,為什麼把賣得最好的菜不賣了呢?
他們都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開口問“啊!你剛才說什麼?”
服務員卻不回答,關上門便出去了。
王異此時剛與曳嘍輝通上電話。
之前在慶城,雖然“黑幕”已經被撕破了,官方軍用也通上信號了。
但是城中的高大建築和民用信號塔,都被巨獸橫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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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雲城來時,那邊的民用信號都還沒恢複。
現在閒下來,才有空打開威信。
隻見“叮咚”“叮咚”跳出幾十條文字或語音信息,以及三個人的多次未接電話。
其實信息也隻是來源於三個人,分彆是
8月31日2339分,曳嘍輝
“誒!異哥,怎麼這麼晚還沒回學校,明天就要遲到了哦!”
9月01日0109分,曳嘍輝
“開學前一晚,雖然宿舍晚些鎖門。
但是現在已經很晚了,下麵的宿管大叔已經關門了。
出租房我們是7月7日租的,還沒到期我沒退,你回來可以先去那邊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