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人家醫院的大夫說了,這個恐高症是心理疾病,暫時沒什麼治療方法,隻要保持心情舒適,有的人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許大茂接著說道。
“不是,這不挺好的啊,還有,你這說了半天,婁曉娥懷孕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何雨柱焦急地問道。
“大夫說,恐高症不是什麼毛病,但是我有其他毛病,叫什麼弱精症。”
許大茂還是斷斷續續地回答道。
興許是許大茂今天心情尤為亢奮,雖然說話斷斷續續,但是還能跟人對話,邏輯還比較清晰。要是換了平常,這會兒的時候,他早就躺下了。
“弱驚症?這是什麼病?”
何雨柱疑惑地問道。
“說我,說我不容易有孩子。”
許大茂借著酒勁兒,哭著說道。
“啊?原來是你有毛病啊,那你還總說人家婁曉娥是不下蛋的雞。”
何雨柱聽到許大茂的解釋,終於是確定了自己之前的懷疑。
“那現在怎麼又有了?”
何雨柱接著問道。
“你是不是傻,果然是有叫錯的人名沒有叫錯的外號。經過這幾個月的治療,我的病治好了啊。”
許大茂雖然半醉半醒,卻依然記得嘲諷何雨柱。
“那也不對啊,你這跟孟凡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不解地問道。
“這是,這是因為,要是沒有孟凡,我也不清楚自己有病啊,也就,也就不會去醫院檢查,自然就不會,不會知道自己有,有那個弱精症。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有病,就不會治,不會治,就不會有孩子。”
許大茂迷迷糊糊地說道,醉的更嚴重了。
“對了,你說婁曉娥懷孕了,她人呢?”
何雨柱突然想起來一直沒看到婁曉娥,於是便問道。
“娥子她,會她父母那裡去了,我倆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他父母說我們家裡沒有人幫著照顧,就讓娥子留下了。”
許大茂將頭埋在桌子上說道。
“就這樣一直在她家呆到生產?這不是鬨呢嗎。”
何雨柱有些為許大茂鳴不平。
“不是,不是,她媽說,說頭幾個月,比較危險,等過了危險期,再,再回來。”
許大茂說著,徹底趴在了桌子上。
“許大茂?喂,醒醒,許大茂?”
何雨柱一邊喊著,一邊推搡著許大茂。
“行了,他是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