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晚間,陸晚楓來到淩香閣,隻見一棟彆致的建築,就連門框都鑲著金邊。
墨文君見她來訪,忙將其請至屋內。
陸晚楓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說道“我就不進去了,這是我精心調製的跌打丸,給弟子們用。
說來也是我管教不嚴,這些人越發無法無天了,我剛才已經狠狠訓斥了他們。”
墨文君笑道“師姐,你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山上的弟子們的功課都落下了,你確實得好好管管了。”
陸晚楓道“醫相閣有些緊缺的藥材,還需我親自去采集才行,交給他人我不放心。”
墨文君道“有什麼不放心的,你終究還是要交給後人,難道這醫相閣都要靠你一人支撐?我身邊倒有幾個乾練的弟子,到時候可以跟著你學習如何采藥,你也好有人分擔。”
陸晚楓忙道“還是算了,山中太危險了。”
墨文君覺得她心中有鬼,便拿言語試探她說“師姐,我最近可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言,你以後還是要多加注意。”
陸晚楓道“什麼傳言?”
墨文君道“嗨,都是些捕風捉影的小人,胡亂編造的,不聽也罷。”
陸晚楓冷笑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哼!還怕彆人非議?”
說著笑著辭彆,墨文君送至樓下方才回去。
一時呂誌丘從房內走出來,問道“師妹,什麼人在傳晚楓的謠言?”
墨文君冷笑道“你這麼關心她,自己去打聽啊。”
“你又來了,總提這些陳年舊事乾什麼?”
“不是我非要提,你看看你,每次看到她就魂不守舍的。她都變成那副模樣了,你還惦記著她?要不你也學彆人三媒六聘把她娶過來?”
“你胡說什麼?我昆侖仙家豈可如俗世人家一般,大家都是同門兄妹,也是一起長大的,都知根知底,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拿這話來堵我。今天的事,你就不能控製一下你的急脾氣?非要和底下的弟子置氣?”
墨文君聽呂誌丘在家裡,還向著陸晚楓,氣得將那盒跌打丸摔在地上,怒道“你就是想跟那姓陸的去過日子是不是?你喜歡她那張爛臉,去跟她好了。”
呂誌丘怒而指著墨文君,氣得說不出話。
墨文君狠狠說道“你少指著我,有什麼話就直說,都說清楚明白了。”
呂誌丘漲紅著臉,吼著“你彆總沒事找事,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好久了,
你看看你這樣子,家也不回,孩子也不管,還學著悟道,師父都不悟了,你悟什麼勁兒,你也不拿鏡子瞧瞧,你是那份料不?怎麼?我在家裡說句話都不行了?我跟師妹清清白白,到你嘴裡,就變得這般肮臟,你自己臟才嫌彆人都臟,我看你才是心中有鬼。”
墨文君怒道“好啊,呂誌丘,你長臉了,不知道這個家姓誰了是不是?我早就看出來你和那姓陸的還勾勾搭搭,今天你果然說出心裡話了。既如此,咱們就一刀兩斷,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這個家也不要了。”
說著抽出寶劍,將桌上花瓶打得粉碎,又要砍桌子,又要拆房子。呂誌丘也著急了,忙從身後抱著她,扣住她的手,不讓亂砸東西。
墨文君仍手握長劍,全力掙紮著在屋裡亂砍亂砸。砍翻了床架子,劈到了梳妝台,刺破了衾辱,她心中怒氣難消,看見什麼就砍什麼,砸的滿屋子狼藉。
這時墨玉涵抱著三歲大的孩子聽到打砸聲,急忙趕來查看,孩子被嚇得哇哇叫,墨玉涵聽到門裡乒乓亂響,心中著急,在門外喊道“你們倆又鬨什麼?給我開門。”
呂誌丘這就要去開門,墨文君此時忽然冷靜了下來,她不想自己這副臭樣子被人看到,於是攔住呂誌丘道“娘,沒事,是誌丘喝了些酒,不小心打碎了花瓶。現在已經沒事了。”
墨玉涵氣道“這還了得?山上這麼忙,他還有空喝酒!明日誌丘酒醒,讓他上我那去。”
他二人的孩子仍在大哭大鬨,墨玉涵說著哄著孩子回房裡休息去了。
呂誌丘聽墨文君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墨文君怨氣也出儘了,白了他一眼,摔門而出,她也不在家裡睡了,往控靈閣而去。
自從她生了孩子總不著家,呂誌丘心中雖然憤恨,但也無可奈何,便將房中碎片收拾乾淨,自己休息去了。
在這個家裡他絲毫做不了主。
夫妻二人為了讓麵子上好看些,次日,他便去向母親跟前請罪。
墨玉涵囑咐他再不可喝酒鬨事了,數落了他一番,呂誌丘在底下一一應和著。
夫妻倆隻是在玄清、墨玉涵麵前做做樣子,私下裡卻是貌合神離。
自從墨文君生了孩子,便把孩子交給母親,自己跑去勤修法術,參玄悟道去了,家中諸事一概不管。
墨玉涵因為要帶孩子,便將山下的生意交給淩霄閣和月香山莊的人打理,自己有時間便去查查賬目,其他事務便無心打理。
玄清事務繁忙,更無心過問他們倆的事。
鳳清笑稱他師弟是個交際花,玄清和江湖各派處得都十分融洽,十天有九天都在外麵應酬。
這次長林、星彩等人與後山打架一事,鬨得沸沸揚揚,有幾個弟子牙都被打掉了,胳膊也撅折了,大家都怕把事鬨大了,也就心照不宣,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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