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在認真的為自己和富岡義勇挑選獪嶽就隨手亂跳了一個,反正都一樣。
“我要那個。”獪嶽的肩膀上突然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指著桌子中間的一塊玉鋼。
“好的”。白發少女應了一聲。
“你什麼時候醒的?”耳邊忽然出現的聲音嚇了獪嶽一跳。
富岡義勇這家夥怎麼不聲不響就行了,甚至連呼吸頻率變化都沒有。
“下山那會兒。”富岡義勇在獪嶽身上調整了一下姿勢,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醒了,醒了你不說還讓我背著,獪嶽火氣瞬間就上來了,有點想把背上的人摔下去。
“下來!”
“不要,腿疼。”
獪嶽口中有一萬句臟話,可是罵不出口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你到底是怎麼心安理得的趴在一個比你小的人身上,讓他背你的?我到底是你哥還是你爹?
“哎,義勇終於醒了”聽到聲音的錆兔回頭看到富岡義勇醒了一臉驚喜。
想到自己身上這個人腦袋上的感歎號,再看了看錆兔那副殘廢的樣子。
獪嶽認命了,總不能讓錆兔來背富岡義勇吧。
“獪嶽把義勇給我背吧。”錆兔自覺休息的差不多了,再讓做弟弟的獪嶽照顧他們就太不好意思了。
“不了,我背著吧。”獪嶽一口拒絕。
說完打量了錆兔一眼,就這身上破破爛爛還渾身是傷的樣子,要是讓你背一下,到時候我怕不是要拖著兩個人走。
三人順著藤襲山山上的台階離開,在走出藤襲山範圍的時候,富岡義勇感覺一直昏昏沉沉的大腦變得清醒,身上也變得輕快了很多,富岡義勇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義勇還是很厲害的,畢竟大義勇給開掛了,一個柱的練劍經驗啊!但是類似於劇情修正力一樣的東西壓製著他,所以他在藤席山上一直不在狀態,要不然的話,山上的他比原錆兔還能殺。)
獪嶽整個人深吸一口氣,隻覺得呼吸通暢了許多,心裡也踏實不少,終於遠離了那片討厭的紫藤花了,整整七天啊!
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紫藤花味了。
“熙子,跟我說下,這附近的藤之家在哪裡?”
“嘎嘎,在東邊十公裡以外的地方,那裡有藤之家。”
“去那兒乾嘛呀?”錆兔不解地問道。
“休息唄。”獪嶽抽空回了一句。
“太遠了吧,熙子,在這附近,往狹霧山的方向,有沒有近點的旅館呢?”
“獪嶽你也要一起回狹霧山!太棒了!”興奮過後,錆兔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不禁麵露尷尬之色,“可是……我和義勇都沒帶錢,我們原本打算參加完選拔後直接回家的。”
“我出錢,就你和富岡義勇現在這副模樣還想走回去,做夢呢。”獪嶽嗤笑一聲。
“叫義勇。”頭上一道聲音響起。
“是義勇!!”
獪嶽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對方。
“義——勇。”身上的人鍥而不舍的說道。
“知道了,義勇。”獪嶽咬著牙說的道,本來就煩!
要不是這倆玩意兒,他現在早就回桃山了,但是富岡義勇和錆兔身上都受著傷,他又怕兩人身上的血腥味招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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