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的話幾乎把在場所有人都鎮住了,錆兔的眼神一下子從不可置信逐漸轉變成了驚恐。
就連對富岡義勇的濾鏡開到最大的錆兔也覺得這次不對勁。
平日裡的義勇雖然言辭犀利,但也不過是有些點不中聽而已。
為什麼麵對不死川的時候說出來的話,甚至可以稱得上惡毒了呀喂!
錆兔人都麻了,上次並不在現場,現在看到了一場現場版的交朋友,隻能說上次不死川隻覺得義勇討厭脾氣已經相當好了。
地上的不死川實彌手指握成拳頭,緩緩的縮起手指,被氣得身體都在發抖,臉色忽青忽紫,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義勇,你到底在乾什麼!!”錆兔發出尖銳的爆鳴,那是獪嶽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錆兔連忙上前攙扶起倒在地上的不死川實彌“你沒事吧?”
一旁的富岡義勇手足無措“錆兔我…”
“義勇先去上一邊等著!”說完錆兔一把將人塞進了怪獪嶽裡折返回去。
“你還好嗎?”錆兔有些擔憂地伸出手,在不死川實彌眼前輕輕晃動,沒有得到一點反應。
對方似乎氣得不輕,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
不死川實彌緩緩抬起頭來,那雙原本漂亮的眼睛此刻布滿了血絲,麵目顯得有些猙獰。
在獪嶽眼裡,如果此時不死川實彌的臉上再多幾道傷口,就和前世沒什麼兩樣了。
獪嶽覺得上輩子不死川實彌那副模樣,富岡義勇應該做了不少的貢獻。
“不…不是這樣的,義勇他沒彆的意思,他的語境一直都很低的,他隻是說你像狗,不是說你是狗。”錆兔努力解釋著,但顯然效果不太好。
不死川實彌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不,不對。”錆兔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應該是你身上有某種特性跟狗特彆相似……所以,額……好像也不太對。”
“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說……這個……到底該怎麼解釋呢……”
錆兔欲哭無淚,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雙手比劃的速度快到幾乎出現了殘影。
不死川實彌臉都黑了。
一邊的獪嶽下意識的接過錆兔塞過來的富岡義勇將人擁住,下一秒才反應過來懷裡多了一顆“炸彈”,差點就條件反射地將人給扔了出去。
實在沒辦法,隻是一個晚上沒有見麵,富岡義勇那張嘴就像是抹上了毒一樣,攻擊力瞬間直線上升,他完全不想莫名其妙地遭到語言攻擊。
想要乾掉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獪嶽看了一眼不死川實彌的眼神,覺得連錆兔大概也被他討厭了。
真是難以置信,他還以為整個鬼殺隊裡沒有人會討厭錆兔呢。
“獪嶽,他們這是怎麼了?”富岡義勇一臉狀況之外向獪嶽投去詢問的目光。
獪嶽呐呐地開口道“很明顯,你已經被不死川實彌討厭了,而且還連累了錆兔。既然你想跟不死川交朋友,為什麼還要罵他?”
富岡義勇一臉無辜地回應道“我並沒有罵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