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覺得黑死牟大人很在意吧,400多年如果沒有被精心養護早就腐壞了。”
黑死牟微微搖頭,語氣篤定地說道“已經壞了四百多年……是修不好了。”
“還沒試過呢,黑死牟大人。”
最後還是沒拗過獪嶽黑死牟被半強迫半自願的答應下來。
不知道是出於彌補過去的自己,還是彆的什麼,黑死牟放下過往的禮儀規矩心甘情願地陪著獪嶽一起瘋玩了整整一周。
這一周裡,他們穿梭在大街小巷,兩人還去找了猗窩座問了近期花火大會的位置去逛。
看表演,放花燈,掛繪馬,坐遊船,是無慘被看到都感覺上弦一被人換了的程度。
獪嶽和熙子在黑死牟這邊瘋玩了整整一周,白天在無限城裡看黑死牟修笛子,晚上出去玩。
是的,口口聲聲說要修笛子,最後買了一堆工具動手的隻有黑死牟一個。
獪嶽發現自從和黑死牟互訴衷腸後,對方的底線是越來越低了。
所以在意識到自己在黑死牟這是被偏愛的後,獪嶽學會了向黑死牟索取,也越來越有恃無恐了。
擁有太多相似過去的兩人完全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麼,需要什麼,相互包容接納對方的一陰暗麵。
理解對方的醜態,包容對方的惡意。
獪嶽感覺這比在桃山滋潤多了,有人理解他不會指責他,和熙子一起餓了咬一口黑死牟,渴了也咬一口。
除了不能吃人類的飯以外哪哪都好,感覺自己都要被養廢了。
他推翻自己之前的評價,黑死牟大人真是個好老師。
至於他一周沒回去,桃山那邊怎麼辦?誰管他們啊?
要不是他鬥篷沒拿,他都不會想起桃山。
黑死牟也由著他們,都說世界上沒有誰完全能理解另一個人,但是這個奇跡偏偏出現了。
獪嶽確實不能完全理解他,卻是最理解他的人。
了解到獪嶽的過去後,黑死牟並沒有糾正獪嶽的錯誤思想,他大概有點理解妓夫太郎了。
與其讓彆人去欺負獪嶽不如讓獪嶽去欺負彆人,這個世道很亂,他感覺這樣挺好,反正有他庇護著,左右出不了什麼事。
他們不是緣一那樣的聖人,隻是普通人而已。
黑夜降臨,來看花火大會的人有好多,黑死牟牽著獪嶽在街道上跟著人流走動,頭頂一道氣流刮過,果不其然頭頂一重。
熙子這麼快又累了?
黑死牟想著要不要給熙子練練了,變成鬼還那麼差勁可不好。
頭頂垂落一個陌生的烏鴉腦袋“義勇,你怎麼出來了?”
不是熙子?
黑死牟的手悄悄按在刀柄上,看了眼獪嶽又若無其事的放下。
“獪嶽,認識它嗎?”黑死牟問。
獪嶽感覺胃疼“認識。”
“不是義勇。”聽到黑死牟聲音的寬三郎自呆滯了片刻再次低頭問黑死牟“是獪嶽嗎?”
“你在問我嗎?”黑死牟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開始懷疑鬼殺隊鎹鴉的質量。
“找我乾嘛?”
獪嶽伸手把黑死牟頭上的鎹鴉提溜過去,感覺胃更疼了,這隻鎹鴉是怎麼認人的?
“啊,這是獪嶽。”寬三郎眯著眼打量後肯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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