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不配當媽媽呀!”
柳雪梅氣得嘴唇顫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緊接著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媽,不是都過去了嗎,您情緒彆這麼激動!”
張曼貞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眼睛隨意地看向彆處,還輕輕地聳了聳肩。
深吸一口氣,柳雪梅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強行壓製下去,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胸口,隨後瞪大了眼睛怒斥道
“當年小升抑鬱,都是你害得!”
“有一次,陳升和你們一起去爬山,結果陳升中途迷路,你們也不找他。”
柳雪梅皺著眉頭,眼睛裡滿是憤怒與痛心,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天下大雨,又有山體滑坡!”
“你們就那樣都回去了,可憐陳升一個人在山裡躲了一夜,他當時得多絕望啊,得受了多少苦啊!”柳雪梅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第二天搜救隊把他救回家,你們當父母的不知道安慰,還把小升打了一頓!”她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也隱隱浮現,伸手指著女兒,手指都因為激動而有些微微晃動。
“天底下有你們這麼當父母的嗎!”
“那是他不懂事,就是因為他,還耽誤了我們的旅遊計劃,昌傑的一個會議就是被他耽誤了!”
張曼貞的臉也板了起來,眼睛裡透著不滿,她雙手抱在胸前,身子向後仰了仰,“這種孩子,打一頓怎麼了,他自己作,就應該接受處罰,這是他自作自受!”
見母親一次次罵自己,張曼貞不甘示弱地回懟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
“你啊你啊,怎麼如此自私,陳升有沒有和你說過,是緒宗把他騙到山洞裡玩,然後緒宗偷偷離開,才導致了陳升失蹤,陳升受的苦,很有可能是緒宗造成的你知道嗎!”
柳雪梅氣得直跺腳,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質問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
“媽,你就偏愛陳升,他有哪裡好,一身壞習慣,緒宗從小就品學兼優,孝順父母,他這麼善良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害他弟弟!”
張曼貞皺著眉頭,眼睛裡滿是對母親的不滿,她提高了音量,還不停地揮舞著手臂,像是在強調自己的觀點。
“陳升在蘭國的媽媽,吸毒,騙錢,什麼下三濫的都乾得出來,所以陳升也喜歡在家裡誣陷緒宗,都是他活該!”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而且我沒有親手打他,我都是讓仆人打的!”
“我作為母親,做到這一步已經夠多了!”張曼貞理直氣壯地挺了挺胸膛。
柳雪梅眼淚直流,身體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微微搖晃著“你如此無理取鬨,不辨是非,我如果幫你讓陳升回陳家,那我不是害了小升嗎!”
“你走吧,看不到你的真正的改變,我是不會幫你的!”柳雪梅閉上眼睛,無力地揮了揮手,像是要驅趕眼前這個讓她失望透頂的女兒,“你和昌傑都如此偏心,小升日子以後怎麼過啊!”
“我走就走,我還不信,我就哄不回一個小孩!”
張曼貞翻了翻白眼,一甩頭發,轉身氣呼呼地離開了母親家,她的腳步又快又重,像是要把心中的怨氣都發泄在腳下的路上。
進了悅升大廈後,陳昌傑眼睛裡帶著疑惑,覺得一切都似曾相識,一切又極為陌生。
再次見到朱清明,陳昌傑那懸著的心才仿佛有了著落,他急忙走上前去,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朱總,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談談合作!”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了,我和彆人已經談好了合作,暫時應該不會投資陳氏製藥!”
朱清明直接開口,他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向後靠,雙手隨意地搭在扶手上,表情平靜地看著陳昌傑。
聞言,陳昌傑就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隻感覺當頭一棒,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眼睛裡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結果,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恥辱。彆人都談好合作了,他們居然連消息都沒有收到。
“朱總,我想問問,你投資了誰!”
陳昌傑不甘心地瞪大了眼睛,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向前邁了一小步,身體前傾,急切地問了一句。
“我投資的是陳升陳總,說不定你們認識!”朱清明微微一笑,眼神裡透著一絲淡淡的得意,他輕輕挑了挑眉毛,身體稍微坐直了一些。
陳昌傑滿臉震驚,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臉上的肌肉都因為震驚而有些微微抽搐
“陳升,哪個陳,哪個升!”
“耳東陳,太陽升起的升啊!”
“你不會和我說,他還18歲吧!”
陳昌傑感覺朱清明在戲耍自己,他皺著眉頭,眼睛裡帶著懷疑與惱怒,嘴角微微向下撇著。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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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明微微震驚,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後看了看陳昌傑,認真道。
“說實話,你長得有點像陳升!”
陳昌傑勃然大怒,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一隻被激怒的公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是陳升長得像我,陳升是我二兒子!”
“朱董,金角豬族雖然強大,但你如此戲弄我們蘇省陳氏,未免也太托大了!”
陳昌傑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冷哼一聲,轉身氣衝衝地離開了辦公室,他的腳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踩出一個洞來。
朱清明看著陳昌傑離去的背影,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裡喃喃自語道
“我沒騙你,我騙你乾什麼!”
回到公司後,陳昌傑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大發雷霆。
他經商這麼多年,從未遭受此等羞辱,他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像要噴出火來。
他一把抓起辦公桌上的幾個茶杯,手臂高高揚起,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嘩啦”一聲,茶杯碎片四濺。他對著下麵的人瘋狂咆哮,聲音大得像打雷一樣
“給我去查,看看金角製藥投了誰,我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如此羞辱我陳某人!”
“要是不給此人一點教訓,我和他姓!”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透著凶狠與決絕,額頭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樣凸起。
下麵的人瑟瑟發抖,就像暴風雨中的樹葉一般。過了一會便查到了信息。
很快,眾人的臉色就變得極為奇怪,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裡滿是疑惑與驚訝,嘴巴微微張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是啊,這悅升製藥的董事長是陳升!”
“這不是二少爺嗎!”
“這麼說來,金角製藥也算是和我們陳氏合作了呀!”
“陳董都不用改姓了,他為何還如此生氣!”
“莫非,上麵的信息是假的!”
眾人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們皺著眉頭,眼睛裡帶著迷茫,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著。
問了一些單位的領導後,眾人麵色十分古怪,他們的表情像是吃了苦瓜一樣,眼睛裡透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董事長確實是二少爺啊,不會是我在做夢吧!”
眾人覺得魔幻,很快,有一個員工的家屬在悅升大廈旁工作,他趕緊安排人去打探。
然後就看到了悅升董事長的照片。
赫然是陳升無疑。
眾人這下更加迷糊了,他們拿著陳升和悅升製藥的諸多信息,像捧著燙手山芋一樣,小心翼翼地拿給陳昌傑看。
陳昌傑看著這一切,如同看到鬼了一般,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透著驚恐與迷茫,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小步,對著眾人道
“吳勇,你來說說,我是不是在做夢!”
“陳董,你真沒做夢,不就是二少爺搶了你的單嗎,反正二少爺是你的兒子,還是您贏!”
吳勇撓了撓頭,眼睛裡帶著一絲討好的笑。
“你們先出去,讓我捋一捋!”陳昌傑揮了揮手,像個失了魂的人一樣,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他的腳步有些淩亂,眼神遊離不定。
隨後得出了結論。
“陳升忤逆子,真是蠢啊,悅升製藥肯定是用來套空背鍋的,陳升又是我兒子,這麼說來,是要套我陳家的錢!”
陳昌傑皺著眉頭,眼睛裡透著懷疑與擔憂,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不停地搓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