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晴身著精致高跟鞋,在薑雨伯那突如其來的拉力之下,腳下的步伐瞬間淩亂,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傾斜,最終跌入了薑雨伯那堅實而溫暖的懷抱。
這位二十多歲的青年,渾身散發著青春獨有的活力與清新,與那些曆經歲月沉澱的成熟男性相比,自有一番不同的韻味。
葉晚晴的思緒在那一刻仿佛凝固,正欲掙紮,卻被一聲震耳欲聾的“哐當”所打斷。
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讓台下的賓客們驚恐萬分,有的尖叫著用手捂住雙眼,有的則嚇得呆立當場,動彈不得。
蘇子墨的反應堪稱敏捷,幾乎是在吊燈搖搖欲墜的瞬間,他便如同離弦之箭般向台上衝去。
然而,距離的限製讓他無法瞬間飛躍上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巨大的吊燈朝著葉晚晴的方向狠狠砸去,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無法呼吸。
幸運的是,薑雨伯的反應更為迅速,他幾乎是在千鈞一發之際將葉晚晴拉到了一旁,讓她避開了這場致命的災難。
然而,他自己卻因為這一舉動而未能及時躲避,吊燈的裝飾邊角在劃過他身體的一刹那,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薑雨伯的右手臂上,西裝被瞬間劃破,鋒利的碎片不僅撕裂了他的衣物,更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迅速染紅了傷口周圍的衣物,並沿著他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李夢是第一個注意到薑雨伯傷勢的人,她立刻大聲呼喊,讓人趕緊去取急救箱。
而葉晚晴則望著地上那破碎不堪的水晶吊燈,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後怕。
如果剛才沒有薑雨伯的及時相救,她恐怕已經站在了吊燈的正下方,後果不堪設想。
“晚晴姐,你沒事吧?”
蘇子墨終於衝上了台,焦急地問道。
葉晚晴搖了搖頭,目光卻落在了薑雨伯那受傷的手臂上
“你……你的手臂……”
葉晚晴的話音未落,便已經看到了薑雨伯手臂上的傷口。
那傷口看起來異常猙獰,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但她很快便恢複了冷靜,迅速做出決定“蘇子墨,你先帶薑雨伯下去處理傷口。”
蘇子墨聞言,立刻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時,楚珠玉也匆匆走到了葉晚晴的身邊“晚晴,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倒是薑雨伯的傷勢比較嚴重。”
葉晚晴說著,轉頭看向了趙明亮“趙總,麻煩你通知船長,讓遊艇儘快返回碼頭。薑雨伯的傷口需要儘快處理。”
“好的,葉總。”
趙明亮聞言,立刻拿出手機開始聯係船長。而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原本熱鬨的慶典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大家的心情都沉重起來,再沒有了繼續慶祝的興致。
好在遊艇並未遠離陸地,它原本就停泊在附近一座小島的邊緣,抽獎結束後,眾人本就有登陸小島休息的計劃。
然而,薑雨伯的傷勢卻成為了眾人心中的一塊巨石,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遊艇上的醫生雖然進行了緊急處理,但薑雨伯手臂上的傷口實在太過嚴重,需要進行更專業的治療。
於是,在遊艇返回京城的路上,葉晚晴決定親自駕車送薑雨伯前往醫院。
抵達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葉晚晴、楚珠玉等人得知薑雨伯的傷口竟然長達十五厘米,最深處縫了足足十五針,並且還需要注射破傷風疫苗,心中都暗自為薑雨伯捏了一把汗。
直到深夜一點多,他們才從醫院的大門走出,疲憊不堪。
由於時間已晚,葉晚晴在醫院時便讓楚珠玉和李夢先行回去休息。
而蘇子墨雖然有心留下,但考慮到自己即將有新劇上映,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最終還是被李夢強行帶走了。
葉晚晴拿著薑雨伯的藥從醫院走出,走在前麵的薑雨伯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她,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戲謔
“葉總,我有點餓了。”
葉晚晴看了一眼他包紮得嚴嚴實實的右手,微微一笑“想吃什麼?”
“隨便吃點吧,我不挑食。”薑雨伯輕鬆地說道。
葉晚晴心中暗自腹誹,李夢可是說過薑雨伯的口味比蘇子墨還要挑剔幾分,但她並沒有點破,而是微笑著說道
“那我就帶你隨便吃點。”
驅車前往京城的南城區,那裡有著老城區獨有的韻味與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