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薛三所言,雷易無所謂信與不信,反正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回到家後,雷易才想起來亮子說叫去唱歌的,所以也沒去上網,就在家看電視,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電話響。
直到十二點多,電話才響起,拿起看竟然是小曼。
這女人半夜給自己打電話乾啥?
“說。”
“喂,你彆冷冰冰的嘛!”
雷易輕咳一下“那個,想我了嗎?”
“是啊!就是想你了,嘿嘿…對了,要不要出來吃夜宵,我跟你說點事。”
雷易納悶,“你能有什麼事跟我說?”
“哎呀,來了就知道。”
“那方便帶彆人?”
“不要,就你自己,我小區門口。”
“哎呀,大姐,不想出門了啊!有什麼事就不能電話裡說嗎?”
他都沒有想要見我,這麼久沒見了,這麼近都不願意來見我…小曼心裡很是失落,“不想出門就算啦!你早點休息吧!”
雷易倒不是不想見小曼,隻是他覺得小曼太優秀,自己根本就沒有可能成為那個保護她的男人。
第二天,碰到雷易,亮子竟然沒有絲毫的尷尬,這讓雷易佩服不已!
並不在乎什麼唱歌還是喝酒的,但是說出的話,就得該兌現啊!
既然亮子能當做沒那麼回事,雷易自然也無所謂,隻是心裡對亮子的評價極差,他向來說一便是一,所以不喜歡言而無信之人。
倒是薛三下午又給雷易打來電話,說有事要雷易幫個忙。
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熱心腸的雷易沒有拒絕,打車來到薛三所在地方。
“十八兄弟,是這樣的,要去擺個場,你看…”
擺場?一百塊?自己打車來打車回,路費都幾十塊去了,有什麼意義呢?
見雷易沒說話,薛三又道“我知道這種事情有點不符合咱們,我也不知道叫誰,要是一個人都沒有,這也不好看…”
“我知道,沒事,那就去唄,你問他給不給報銷路費,如果給報銷,我還可以叫點人。”
“好,你等我一下。”
見薛三跟一人在說著話,雷易也走上去。
那人迎上雷易“兄弟,路費給報,你再叫點人吧,你剛剛過來多少錢?”
跟他又不認識,雷易自然不會不好意思,畢竟是他叫過來擺場的,報了路費後,雷易又打了幾個電話。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雷易這邊叫來了二十人,雖然一百塊不多,但是好些人沒有收入,能賺一點是一點。
薛三驚訝的看著雷易“十八兄弟,你有這麼多兄弟啊?”
“這個是薛三,那個土匪,許江楓…”
雷易把認識的人都介紹了一遍,同時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人,大概有五六十個。
“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幾分鐘,一處爛尾的工地,已經聚集了幾百人。
雷易心裡納悶怎麼又是工地,這做工地真就有那麼好賺嗎?
擺場千篇一律老掉牙的劇情,無非就是雙方聚集一群人,秀一下肌肉,然後各種開罵或者組織者談判,達成共識之後,各自散去。
這次同樣不例外,拿了錢之後,雷易目送土匪等人一一離去,也辭彆薛三準備回去,卻被薛三叫住。
“十八,你有那麼多兄弟,有沒有想過做點什麼?”
“能做什麼?”
“唔…”薛三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這樣,過兩天我給你打電話。”
“我一會兒去南嶼那邊找房子。”
雷易點頭“那行,我先回去,有什麼事打電話。”
回到南嶼村,考慮到過兩天是中秋節,雷易想著贏點,出門的時候給奶奶留的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剩,搞點給奶奶寄回去。
其實寄給奶奶,也等於是給自己存錢,奶奶不會亂花,留著自己這兒還難存起來。
不過今天手氣不太順,連押幾把都被吃了,雷易火氣上來剩下最後一千塊直接全部押下去,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有一就有二,雷易連續兩把全押都贏,接著不急不躁的搞到最後贏了兩千塊錢。
開心的去銀行存了錢之後給奶奶打了電話。
“奶奶,你在家還好嗎?”
“好,都好,你呢?有好好照顧自己嗎?”
“我挺好的,你在家該花的錢要花,想吃什麼就買,我剛剛給你寄了三千塊錢回去,買點好吃的。”
“對了,小雷子,村上通公路了,已經通到了村小學,我們生產隊的意思是大家集資打主路,誰要接到門口的就自己掏錢。”
“估算了一下一戶大概要一萬塊錢,你的意思呢?”
村上通了公路是好事,村小學到家走路十分鐘,走到鎮上則要一個小時,以後回家就可以坐車到村小學了,方便太多!
不過生產隊接主路好像就沒什麼意義,因為雷易他們所在的位置在邊角上,距離那條主路也要走一兩分鐘,等於說花個萬把塊錢還是要走路有什麼用呢?
想到這兒,雷易道“那其他人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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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大多數不同意,鄰居他們倒是跟我商量過一戶再多出幾千塊錢直接把公路接到我們曬稻穀的壩子。”
如果是能到壩子倒還可以考慮,那樣的話車子能直接到家,奶奶要上街買什麼東西也方便。
“那行,反正等他們都願意,我們就同意。”
一萬多塊也不是很多,雷易有信心能搞到。
而且,據他對生產隊人們的了解來說,這路恐怕很難修好。
“那好了,奶奶,你在家照顧好自己,我就先掛了啊!”
剛掛斷電話,小曼就發來信息十八,我好像發燒了,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好難受,家裡也沒藥了。
雷易回撥了電話過去。
“哪棟?哪間?”
電話裡傳來小曼虛弱的聲音“乾嘛?你要給我送藥呀?”
“彆廢話,說!”
“咳咳…人家生病了你還凶我!五棟一單元905。”
啪。聽到地址後雷易多餘的一個字都沒說直接掛斷電話。
小曼茫然的聽著嘟嘟聲,這家夥…
“小曼,誰呀?”旁邊一個淡妝的女人好奇道。
“一個朋友。”
“男的?”
小曼白了她一眼“是是是,誒,你去給我買點藥吧!”
“好啊!不過你先告訴我那個男的怎麼樣跟你什麼關係?如實招來!”
小曼喝了口水,這才淡淡開口“他啊,不知道怎麼說,你知道嗎,他身上縫了有一百多針,都沒有用麻藥。”
“天哪!一百多針不用麻藥?這哪受得了呢?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