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庸一邊往禦書房趕去,一邊收繳著路上遇到的東西。
路過的每一個房間,裡麵的桌椅板凳床,能搬走的他全都收進了空間裡。
有的宮殿裡沒人,他直接把門窗都卸下來裝進了空間裡。
宮裡就算是一片瓦,一塊地磚那都是無比值錢的。
等他先去禦書房聽聽兩人在密謀什麼,然後再把禦書房整個端了。
“皇上,微臣現在就去把沈庸”
範金昌抬起手,在脖子上嘩啦了一下。
他可算等到這一天了。
他的獨子三年前跟著沈家父子去打仗,結果一去不返。
沈家父子倒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這讓他如何能不恨。
那可是他範家唯一的兒子,也是最有出息的一個兒子,沈家怎敢讓他兒子以身試險。
沈庸一踏進禦書房,就聽到範金昌說的話,還有他臉上洶湧的殺意。
這龜孫子,趁人之危啊,哪裡還有個將軍的樣子。
天武帝坐在書桌旁,垂著眼皮看著書桌上的聖旨,眉頭微微皺起,思索著範金昌的話。
片刻後,天武帝搖了搖頭,
“沒有這個必要,明早你帶著這道聖旨去沈家”
沈家已經不足為慮,沈庸的傷勢,他讓太醫看過,不及時治療,熬不了幾天。
他又何必在這時讓人去刺殺沈家那一群婦孺,傳出去影響的他的威信。
沈庸湊到天武帝身邊看了下聖旨。
聖旨的內容跟原主記憶中天武帝嘴裡說的一樣。
“是!”範金昌不甘心的應了一聲,上前接過聖旨。
就讓沈家那他兔崽子再好好睡一夜,明早他四點就去沈家,看他怎麼收拾沈家那幫人。
範金昌憤恨的拿著聖旨出了禦書房。
沈庸看到範金昌眼神裡一閃而過狠厲,立刻跟在範金昌身後。
在範金昌跨進家門口的一刹那,他重拳出擊,重重的砸在範金昌後背。
“啊!”
範金昌慘叫一聲,直接從房門口飛了出去,重重的栽在地上。
“噗~”
範金昌頭翹了一下,瞪著雙眼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接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範府的房門怔愣的看著這一幕,半晌後才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範府立刻亂成了一團,沈庸順手把沈庸懷裡的聖旨拿走,轉身直奔國庫。
範金昌這一下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明早指定不能去沈府作妖。
前後這麼一耽擱,一個小時過去了,好在跟著範金昌的路上,沈庸也沒停下收東西。
“臥槽!!!”
沈庸踏進國庫的一刹那,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不愧大天朝的國庫,各種寶貝那叫一個多。
最顯眼的就是一株半人高的血紅色珊瑚樹。
半人高還這麼紅的珊瑚樹,是極其罕有的,價值連城。
珊瑚樹下麵的盆,還有裡麵擺放的水晶,都極其稀有。
沈庸雙眼放光的把珊瑚樹收進了空間裡,這麼美又稀少的珊瑚樹,他得留著傳家。
接著就是一整排放著金塊的箱子,一眼看過去,至少三十箱金塊。
裝金子的箱子都是用的金絲楠木箱子。
各種珠寶首飾就那麼敞開放在那裡,每一箱都裝的太滿了,蓋都蓋不下去。
兩排四五十箱的珠寶箱子,看到人心潮澎湃的。
難怪電視上皇上動不動就賞賜妃子一堆珠寶首飾,這玩意他是真的多啊。
翡翠玉石做的手鐲簪子還有扳指耳環項鏈之類的,整整六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