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眼不是泰山行了吧。”
“我們這就走,求你放了我吧。”
“哎喲,娘嘞,疼死我了”
“”
丁振豪一邊揮著劍去擋天六的劍,一邊吱哇亂叫著。
天六臉上滿是調笑,他不緊不慢的追著丁振豪,出其不意的給他來一劍。
不過,他都控製著的,每一劍都隻是劃破了丁振豪的表皮。
隻是會感覺有些疼,瞅著身上血淋淋的挺慘烈的樣子,其實傷的不重。
若是這人回京城跑的稍微慢一點,到京城的時候傷口都愈合了。
這麼膽小又碎嘴又沒本事的人,也不曉得是哪個眼瞎的派來的。
沈庸微微扯唇,內心冷笑一聲。
嘁,兩夥人這逗著玩呢。
都想殺他是吧。
狗咬狗還舍不得使勁咬對吧,那他來添一把火。
一群人鬨成一團,兩個親兵在和天三討價還價,明知打不過,隻能說好話哄一下試試。
丁振豪被天六打的哭爹喊娘的,就差跪地上磕頭求饒了。
要不是有範金昌的兩個親兵在,丁振豪早就跪下去磕頭求饒了。
他現在隻能嘴上求求饒,跪下去萬萬不敢丟那個人的,回去被義父知道,第一個把他掃地出門。
孫仁和官差們提著刀,一臉懵逼的來回看著兩邊的動靜。
冉湘玉的馬車早就悄悄的往後退了十多米,就怕被殃及池魚。
場麵亂成這樣,壓根就沒人去注意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沈庸。
沈庸抬起左手,手指尖朝著天六輕輕一彈。
一股帶著強烈內力的氣體,直衝天六拿劍的手腕。
正在逗弄丁振豪的天六,突然心裡一慌,感覺有危險。
天生對危險感知特彆的強的他,從不懷疑自己的感覺。
天六警惕的回頭一看,啥也沒看到。
結果還沒等他轉頭,他的手腕突然劇烈的刺痛了一下。
“啊!”
天六慘叫一聲,手裡的劍直接從手中脫落。
“哐當~”
鋒利的寶劍掉落在硬嘎嘎的地上,發出了巨大聲響。
天六這一聲淒慘的叫聲,把天三嚇得一愣。
他蹙眉看著老六捂著手腕弓腰哀嚎的樣子,扯唇輕輕一笑。
老六這家夥,還玩上癮了,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天三一點沒覺得丁振豪那個弱雞能傷到老六。
謝飛洋看到天六痛苦慘叫的樣子,心裡更是詫異不已。
咋滴,丁振豪這家夥難不成亂拳還能打死老師父。
轉念一想,謝飛洋心裡冷笑一聲。
丁振豪要是能傷到這樣的高手,他直接倒立吃屎。
這明擺著是黑衣人又想出的新花招,逗弄著丁振豪玩呢。
謝飛洋轉頭看向天三,瞅著天三也在看向丁振豪那邊,他眼裡精光一閃,不帶猶豫的提劍就往沈庸身上戳去。
“鏘!”
就在謝飛洋劍快要戳進沈庸後背的時候,天三十分隨意的拿劍擋了下來。
“嗬!”
天三衝著謝飛洋譏笑一聲,“在我麵前搞偷襲,你還不夠格。”
謝飛洋顫抖著手握著劍,虎口的刺痛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尷尬的扯了扯唇角,乾巴巴的挽尊一句,“誤會,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