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庸把手裡的穿著野雞野兔的棍子,全都插在了地裡。
聽到沈老夫人的話,他連忙把塞在懷裡的野雞蛋拿了出來,
“娘,你中午烤的蛋很好吃,這些蛋還是你來弄吧。”
沈老夫人看著瞅著沈庸掏出的一堆野雞蛋,眼角微微抽搐了兩下,
“行,我這次放點五香粉放上去,味道肯定更好”
沈老夫人說著就從身後把沈庸的包袱打開,從裡麵拿出匕首開始挖坑
很快,烤野雞烤野兔還有粥的香味,就順著山風在山裡飄散開來。
此時落在最後的孫仁等人,也都追上來,癱在了地上。
累的呼吸都困費勁的大內侍衛們,聞著香味差點把舌頭吞下去。
周圍全是咕嘟咕嘟咽口水的聲音。
有點體力的大內侍衛,咬咬牙再次鑽進了樹林裡。
找不到野雞野兔,找點野菜野果子充充饑也行,乾餓著是真受不了。
他們現在十分慶幸,沈庸找的休息的地方有水,不然沒吃又沒喝,他們真的會堅持不下去。
孫仁在張鐵柱的攙扶下,剛走到樹林旁邊,就遇到了張文遠和紀永嘉。
“你你們抓到”
孫仁目光看向張文遠手裡抓著的東西。
瞅著黑乎乎,他還以為是野兔,結果湊近一看,孫仁嚇得眼睛差點立起來,
“我滴個親娘嘞~”
“你們你們抓老鼠吃?”
孫仁眉頭頓時皺起,嚇得往張鐵柱旁邊躲了躲。
他自從小時候看到老鼠啃了鄰居兒子的耳朵,就無比的害怕老鼠這玩意。
每次看到老鼠,他都會忍不住汗毛豎起。
所以他每次守著牢房犯人的時候,幾乎都是徹夜難眠,實在是害怕睡著的時候,老鼠把他耳朵給咬掉了。
張鐵柱看到張文遠手裡的老鼠,眼睛反而亮了起來,
“這是田鼠吧?”
老鼠比田鼠大的多,山裡一般都是田鼠多一些。
田鼠他在山裡烤吃過,味道很不錯。
張文遠掃了兩人一眼,“嗯,是田鼠。”
樹林裡光線暗的不行。
他們兩個看到草叢的動靜,以為是野兔呢。
兩人追了好半天,結果就抓到這麼個小東西。
他們那一通追趕,把樹林裡的小動物嚇得四處奔跑。
等他們抓到田鼠,再想去找彆野物的時候,已經啥也找不到了。
紀永嘉無奈的看了眼張文遠手裡的小田鼠。
這玩意扒了皮,烤熟,估計也就一人一口的事情。
得了,有總比沒有好。
孫仁臉色蒼白的看著張文遠拿著田鼠去了山泉邊。
再轉頭看向幽暗的樹林,他心裡起了一絲怯意。
張鐵柱一臉羨慕的看著張文遠手裡的田鼠,直接伸手攬著孫仁,就把人往樹林裡帶去,
“走,我們也去抓幾個田鼠嘗嘗”
“”孫仁瞳孔一顫,“不不不”
張鐵柱想吃田鼠想的上頭,壓根就沒管孫仁的反抗,直接拉著人衝進了樹林裡
沈庸烤著野兔看了眼大內侍衛的方向。
大內侍衛們十來個人圍在一起,升起了一堆火。
有的人手裡棍子上戳著野蘑菇在烤,有的人棍子戳著蛇在烤,還有張文遠棍子上戳著田鼠在烤
深山裡物資還算豐富,仔細找找,大家多少都尋到了一些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