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丹雲城來信!”
江尚書剛回到府裡,還沒喘口氣,就接到了丹雲城的來信。
他看著侍衛手裡封口的信件,眉頭微微一皺,
“拿上來!”
怎麼回事,他要的那些東西沒送來,倒是先送了信件過來。
難不成溫家奎這家夥,不舍得給銀錢了?
嗬!
本事大了,翅膀硬了,也要看看他同不同意。
江尚書擰著眉打開心,仔細看了起來。
這越看他眼睛瞪得越大。
一封信看完,他一整個懵逼了。
“送信的人呢?”
江尚書沉著臉看向侍衛。
侍衛彎腰回道,“還在門房等著。”
“把人叫來!”
“是”
片刻後,風塵仆仆的送信小廝,弓著腰走進江尚書的書房,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奴才拜見江大人!”
江尚書打量了小廝一眼,
“你是溫知府的小廝?”
“是!”小廝連忙點頭,“奴才是溫大人的貼身小廝許壽。”
江尚書掃了許壽一眼,手指敲了敲桌麵的信件,
“丹雲城發生什麼事了?”
溫家奎的信裡什麼都沒說,就是對他的一通問好敘家常。
他仔細看,發現是一封藏頭信。
讓他問送信的小廝,一切皆可知。
丹雲城這是出了什麼事了,讓溫家奎這般小心謹慎。
許壽左右看了一下,抿了抿嘴看向江尚書。
江尚書掃了眼守在門口的侍衛,揮了揮手,
“你們全都退下。”
“是!”侍衛們立刻關好房門,全都退了出去。
江尚書目光看向許壽,
“說吧!”
許壽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江尚書,
“回江大人,丹雲城被皇上盯上了”
“被皇上盯上了!?”江尚書剛聽了個開頭,就忍不住打斷了許壽的話,
天武帝最近因為京城和沈家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哪還有那個閒心去盯丹雲城啊。
“溫家奎乾什麼被皇上盯上了?”
江尚書蹙眉看著許壽。
按說,溫家奎隻是做一些斂財的生意,不至於被天武帝盯上啊。
再說,他在京裡也沒聽說天武帝要動丹雲城的。
天武帝可不知道丹雲城溫家奎跟他的關係。
這麼大的事情,動一城的知府,不至於瞞著他這個刑部尚書。
許壽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
“皇上讓大內侍衛把丹雲城溫大人名下的所有產業都偷都卷走了。”
許壽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差點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皇上要臣子的錢財,怎麼能叫“偷”呢。
“還有,溫大人府裡的私庫,也都被大內侍衛搬空了”
“全搬空了!?”江尚書不敢置信的扯了扯嘴角。
怎麼丹雲城的事情,跟京城被天罰的世家和皇宮一樣啊。
天罰不至於這麼狠吧,每個城都搞空了?
“丹雲城的商戶和世家勳貴呢,也都被搬空了?”
江尚書連忙追問了一句。
若是有點地位的都被搬空,那搞不好也是遭遇了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