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山瞪大眼睛來回看著的鐘二飛和沈庸。
他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雖然鐘二飛笑的很得意,似乎勝券在握的樣子,但是他心裡突突突的,總感覺鐘二飛要倒黴了。
沈庸淡淡冷笑了一聲,“你確實瞎了狗眼了”
“”鐘二飛抬起的手還沒抓到沈庸捏在他脖子上的手,就怔愣的懸在了半空中。
不對!
這可是頂級的毒藥,見血封喉的。
怎麼沈庸現在還能說話?
鐘二飛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他哆嗦的掀起眼皮,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沈庸,
“你”
“嘎吱~”沈庸看向鐘二飛勾唇一笑,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呃~~”鐘二飛瞳孔一顫,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呻吟聲,眼睛一翻直接沒了氣息。
他那雙瞪得溜圓的眼睛,眼神裡全是不甘心。
他這個暗器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以前隻要對手的表皮上沾上一點毒藥,立刻就會七竅流血。
這次為什麼會失手,他明明感覺到尖刺刺進了沈庸的身體裡
“噗通~”一聲,鐘二飛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鄧玉山看著死不瞑目的鐘二飛,嚇得心臟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他就說嘛,從這種精怪裡出來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鐘二飛殺掉。
幸虧他剛剛沒有跟著鐘二飛一起得意,不然死不瞑目的就有他一份了。
鄧玉山瞅著沈庸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後,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饒命啊”
“沈家人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你彆殺我”
“我發誓!”鄧玉山抬頭一臉真誠的看著沈庸,
“沈家人的死,我絕對沒喲插手,包括冤枉沈家人的那些證據,我一點都沒參與啊”
“滅火城都是因為有沈家人守護者,才能過了這麼多年平安的日子,我怎麼可能乾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隻是下官人微言輕,又不善武力,鐘二飛要處決沈家人,還是有皇上口諭的,我也沒辦法阻止啊”
“”
鄧玉山邊說眼淚邊庫庫往下掉。
他這些眼淚,完全是被旁邊死不瞑目的鐘二飛嚇出來的。
他就怕說的不夠誠懇,沈庸一生氣,再把他的脖子擰斷了。
他在滅火城辛辛苦苦任職6年了,一天好日子沒過,就這麼死了,他不甘心啊。
滅火城年年有戰爭,賦稅總是交不夠,他的政績就沒達標過。
一年年下來,想升官離開這苦逼的地方,每次都失望。
以前他的脾氣也不是這麼暴躁的。
實在是滅火城的民風彪悍,他脾氣不大,嗓門不大的話,根本壓不住那些人。
沈庸瞅著痛哭流涕的鄧玉山,掃了眼他身上的官服,
“你是滅火城的知府!?”
滅火城他是沒來過的,滅火城的知府他瞅著也很眼生。
他隻是認得這人身上的官服而已。
鄧玉山愣了一下,連連點頭,
“對對對,我就是滅火城的知府鄧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