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向東是被痛醒的,睜眼就看到拿著刀子一臉邪惡的淩安,嚇得身子縮了縮。
淩安笑眯眯地問“淩向東,你跑我夢裡來乾啥?是欠揍嗎?”
淩向東有點茫然。
是夢嗎?
可為什麼他的臉在痛?
做夢也會感到痛嗎?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淩安一刀子紮在他右肩胛骨處。
“既然你跑到我的夢裡,就要做好被夢反噬的準備。”
“啊——”淩向東發出殺豬叫聲。
淩安當做沒聽見,繼續往他身上紮刀,每一刀都完美避開要害部位。
也就紮了九九八十一刀吧,淩向東渾身是血,已經無法大喊大叫了,隻能斷斷續續地哀嚎。
“說!你們為什麼不去找我爹?是不是你們把他害死了,不敢帶他屍首回來?”
淩向東身上混雜著血腥味和尿騷味,臉上還糊著鼻涕,人不人鬼不鬼的,隻覺著身上疼得要命,聽不清淩安說什麼。
下一秒,淩安把刀子架在他脖子處。
“我爸失蹤那天是跟你一起進城的,為什麼你回來了,他沒回來?”
刀架在脖子上,淩向東的耳朵不聾了。
“不、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走丟的。誰能……能想到……他這麼大個人還……還能走丟。”
淩安問了一下當時的細節。
淩向東說當時現場很混亂,有人在跑,有人在追,甚至還有人飆車,一個不留神他就再也沒看到淩向南了。
他想著淩向南都快三十的人了,肯定不會走丟,也就沒找,一個人回來了。
沒聽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淩安往淩向東手上又紮了兩刀。
淩向南哭著求饒“放過我吧,看在我們曾是一家人的份上,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啊!”
死?
淩家人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他們遲早會明白一個道理,有時候死是一種奢求!
淩安掏出一針,紮在他的昏睡穴上,把人紮昏死過去。
她用意念找到時間療愈機器人,讓它給淩向東“治傷”。
所謂時間療愈機器人,可以把一個人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但傷害不可逆。
也就是說,等淩向東醒來,他受到的傷害表麵上並不存在,但該是多痛就有多痛。
療愈結束,淩安就帶著淩向東從空間出來,往劉桂花身上撒了點癢癢粉,就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淩安送蘇黎出門上工,往她兜裡塞了一把水果糖。
“娘,你勤快你繼續上工,餓了就吃顆糖,累了就歇。我懶我在家等你。”
蘇黎笑著摸摸自家閨女的頭“娘都聽你的。”
送走了娘,淩安和沈毅在家看書,他們想儘可能了解本地在這個特殊時間都發生過什麼事。
中午,淩安和沈毅一起做飯,聽到大隊廣播叫去開會,剛好把飯菜做好。
大熱天的,菜涼了也沒關係。
淩安扛起拿著雙拐的沈毅,鎖好院門,就往曬穀場跑。
兩人剛到曬穀場,就看到公安的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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