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英點頭,眉頭緊緊皺著“我跟我男人去看了,那場麵怪慘的。
淩誌成的脖子上有好幾個血洞,看起來還真像被牙齒咬破的。
他身上和臉上還有一些痕跡,看起來也有點像是被抓傷。
淩家僅剩的那些人哭哭嚷嚷的,喊著一定要把你們抓起來。”
想起那個畫麵,她都有些於心不忍。
淩家人早上起來,是在院子裡發現的淩誌存。
更確切來說,他們在院裡發現一堆雪,跟旁邊的積雪顯得格格不入。
可他們也沒多想,拿著鐵鍬就要鏟雪,這才發現了被積雪覆蓋著的淩誌存。
人都凍僵了,傷口流的血也凍硬了。
淩家人沒有保護現場的想法,張蘭春抱著淩誌存的屍體哭天搶地。
路過的沈春花聽到聲音走進去,“好心提醒”淩家人把人抬回屋裡。
屋裡暖和,淩誌存屍體凍硬的血和結的冰融化,這才勉強看清傷口的形狀。
沈春花狀似無意地嘀咕道“他脖子上的血洞怎麼跟被咬了似的?他臉上的是抓痕吧?爪子還挺大的樣子。”
就這麼一番話,淩家人聯想到了昨天淩安和沈毅騎老虎威風凜凜的場景。
他們自然而然將這件事跟兩隻老虎聯係起來,認為是淩安和沈毅故意派老虎傷人。
淩安和沈毅對視了一眼,想到昨夜鬼鬼祟祟的沈春花和沈大喜。
早上沈春花“恰巧”路過淩家,又“狀似無意”地說了那樣的話,顯然是在栽贓陷害。
淩誌成的死跟這對姐弟絕對脫不了乾係!
淩安拉著沈毅站起來“走吧,我們都成嫌疑人了,總得去看一眼,不能白白被人冤枉。”
說話間,她摸了摸樂風和大貓“你倆是‘疑似殺人犯’,也一起去吧!”
看著淩安和沈毅一人騎一隻老虎,李冬英戳了戳蘇黎
“小蘇,我怎麼覺得小安是不想走路,才想帶老虎過去的?他們也不怕把老虎被坐壞了。”
剛出院門,沈毅從大貓背上下來,裝模作樣往地窖跑了一趟,實際上從空間拿了隻野雞用麻袋裝好帶上。
耳朵尖的淩安歪頭想了想,好像是哈,老虎畢竟不是牛馬,身體構造不太一樣,脊椎沒那麼強,還真有可能被坐壞。
淩安默默從虎背上下來,摸摸樂風的頭“樂風啊,你娘我今兒個打算鍛煉一下自己的雙腿,就不騎你了哈!”
沈毅拎著麻袋出來聽到這話,跟淩安並排著走,也沒有再騎老虎。
一行四人,外加兩隻老虎,來到淩家門外的時候,大家瞧見老虎紛紛讓道。
淩安他們四人兩虎大搖大擺走進了淩家的院子。
淩安目光微冷,掃了眼淩家人,以及站在一旁看戲的沈家人。
“是誰說我家老虎傷人啊?”
張蘭春聽到淩安的聲音,跟瘋了一樣,直直衝向淩安,老樣子想用腦袋撞淩安。
“什麼傷人?是殺人!你的老虎害死了我家誌成!肯定是你指使的!”
淩安連躲都沒躲,抬起腳抵住張蘭春“有話好好說,我是文明人,不喜歡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