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雷光散去,所有出手的覺醒者全部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身上殘留的電花劈裡啪啦炸開。
彭誌看著進氣少出氣多的幾人,麵如土色。
他求救的看向張哥,卻看到張哥抱著劍,並沒有出手的打算,隻能把目光投向人群,希望有更多的覺醒者可以站出來。
人群中的許武者打了一個寒顫,慶幸自己沒有答應彭誌的請求,一旦出手,倒在地上的這些人裡就要加自己一個了。
眾人的慘狀,不忍直視。
“好你個陳政安,你現在是在暴力抗爭,如果你再這樣拒不配合,我隻能報告上級領導,將你的罪行一五一十的報上去!偷盜月礦石,打傷眾多覺醒者,暴力拒絕配合執法,這些罪名哪一條都夠你受的!”
彭誌色厲內荏,希望激起民憤,借由群眾的力量讓陳政安認慫低頭。
“這些覺醒者,都是對抗感染者的精銳,現在因為你都受了重創,短時間內不能再保護大家,現在正是大家遷往龍息城的關鍵時刻,路途艱險,需要這些人出力,你卻把他們全部打傷,其心可誅!你現在把偷來的月礦石交出來給大家作為補償,我可以做主不追究你的責任!”
“聒噪。”陳政安蹙眉,打斷彭誌慷慨激昂的演講。
彭誌臉難看成豬肝色,上前兩步親自去拉扯陳政安的包。
他不信陳政安敢對他動手。
作為官方人員,打他就是打官方的臉。
陳政安眼神冰冷,破字咒毫不留情脫口而出,一股微型的壓迫力在彭誌麵前爆破,接著,就看到彭誌像離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彭誌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陳政安居然真的敢動手。
彭誌想要破口大罵,一張嘴隻噴出一大口血沫子,說不出一個字。
彭誌有氣無力的抬起手,顫抖的指著陳政安。
“住手!什麼人這麼囂張,在我們這麼多人麵前都敢對負責營地安保工作的主任動手!”
一聲厲喝從人群後傳來。
金子傑帶著一個身穿黑色製服的中年男人排眾而出,男人四十多歲,麵如刀削,眼神倨傲,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彭誌,男人抬了抬眼睛,示意金子傑上前查看情況。
劉威肆無忌憚的打量陳政安,見對方這麼年輕,也是微微一愣。
劉也拿手帕掩著口鼻,靠近低語道“四叔,這就是那個小子。”
劉威嗯了一聲,聲音雄厚充滿威嚴“是你動的手?”
陳政安上下打量來人,四十多歲的年紀,體型高大,身上穿著象征黎國最高部門內閣的特殊製服,周身氣壓低沉,不怒自威。
“內閣的使者?”
劉威皺眉,重複道“我在問你話,是不是你對彭主任動的手?”
陳政安平靜的點頭,不否認。
“彭誌是黎國在籍的官職人員,對你例行檢查符合章程,你為什麼要對他下這麼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