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有一天好不容易收到了霍格沃茲的錄取通知書,你會因為四個學院不收你就放棄學習魔法的機會嗎?
當、然、不!
而且這所魔法學院,六年學年製,十六歲入學,二十二歲畢業,隻要正常畢業的,都會自帶編製,工作超級容易找,學院包分配。
黎問音死皮賴臉也要做個黏死它的狗皮膏藥,用自己的熱臉燙死這個冷屁股。
熒光屏不給她分院是吧?沒關係,多大點事,她要自主擇院,三顧茅廬,煩也要煩死幾個院校的教授。
在路上隨便抓了幾個藍色校服的學生,黎問音開口就問“在哪裡可以找到你們南宮學長啊?”
被抓住的學生上下看她一眼,在黎問音不知道的時候,她和南宮執在分院台上的拉扯拖拽出了名,滄海院裡的大家夥都在討論。
畢竟這麼多年確實第一次見這麼沒臉沒皮的。
以前分不上學院的學生,要麼慘白一張臉走下去,要麼一時氣憤當場自己退學。
頭一次見鬼哭狼嚎扒著熒光屏不肯離開,南宮學長拖都拖不動的。
學生給她指了路,黎問音就撒丫子跑過去逮人了。
她現在也隻認識南宮執,求學之路隻能從他入手。
於是。
南宮執剛下課出來,臂彎裡夾著魔咒書的時候。
黎問音一個箭步從走廊拐角竄出來,迎頭一個撞擊,驚得他差點把書掉了。
黎問音笑嘻嘻的“南宮學長,請問怎麼可以見到學院教授呀?我覺得我很適合我們滄海院啊,讓教授們再看看我好不好。”
南宮執握緊了自己的書,朝她翻了個白眼,給她禁言,走開了。
——
有同學拍他肩膀,神秘莫測地跟他說有學妹要跟他表白。
南宮執雖然厭煩,但聽言是告白還是去了。
結果一到教室外麵,要跟他“表白”的小學妹一個轉身,就是黎問音。
南宮執抬步準備直接走人。
黎問音搶先一步,當即一個跪地拽衣服。
“南宮學長——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告訴告訴我麵見教授的方法好不好?我真的很熱愛魔法——”
南宮執猛地抽走了自己的校服,給她禁言,走開。
——
南宮執上課的時候。
教室是那種寬敞的階梯教室,他氣質冷,表情不善,周圍座位都沒有人。
他正翻著書頁,凝眸認真看著書上咒語的時候,忽然感覺不對勁。
桌下有人聳動。
他凝固了一瞬,緩緩地低頭看過去。
一雙纖白的手從中分開了他的雙腿,黎問音蹲在桌底下看著他。
“南宮學長,可不可以”
禁言,把她扔出了教室。
黎問音被扔出去後,滄海院三年級學習委員好奇地問她“你是怎麼混進三年級生的教室的呀?”
黎問音認真“這是一場膽大心細的尾隨。”
——
南宮執上廁所的時候。
一卷紙從隔間縫隙裡顫巍巍地遞過來。
黎問音的聲音在隔壁悄悄咪咪地響起。
“南宮學長,聽說在魔法學院,擦屁股都是用魔法的,有我在,您就不用浪費魔力高擦貴臀了,您的臀部,由我守護。”
南宮執“”
他終於忍無可忍爆發了。
“你給我從男廁所滾出去!”
美好的品德,冷靜的性格,高尚的作風,在這一刻碎了一地。
出了廁所,南宮執攜著一身冷焰發飆的怒火,冰冷地看著黎問音,有一種想要把這人給撕了的欲望。
“聽著,初次分院即永久結果,學校從無特例,沒有直接麵見教授校長的辦法,你要是有異議,去找學生會,不許來煩我。再讓我看見你,禁言術的持續時間就是永久。”
學生會?
早說嘛。
黎問音拍拍衣服走了。
路過的其他學生圍觀到了這一幕。
還是第一次見南宮學長發這麼大火,說這麼多話。
滄海院的校服是湛藍色,罌粟院的校服是鮮紅色,橡木院的校服是青綠色,黑曜院的校服是黑色。
學生會,似乎獨立於四大學院之外,學生會成員身著的校服是純白色。
魔法學院內部不由教師管治,而是由學生會進行治理,學生會也是溝通老師教授們和學生的橋梁機構。
黎問音原以為學生會這種東西隻在自己世界的高中大學才有,沒想到這裡的魔法學院也不例外。
兜兜轉轉找到了學生會的大樓。
黎問音攔路問了好幾個人,都不搭理自己。
她想硬闖進去,還被攔了下來。
對麵都是會魔法的,黎問音肉體凡胎哪裡打得過魔法,隻好可憐兮兮地站在了學生會大樓外。
乾守著也不是個辦法。
黎問音撿來了根樹枝,在學生會大樓門口就寫起字來,幾個大字擺在地上。
「可憐少女,在線求學,求求好心人幫助,讓我入學」
寫完,就在大字旁邊蹲下,繪聲繪色地模仿起自己以前見過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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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個乞丐身邊大多都會躺一個重病的老母或者殘疾的弟弟,黎問音隻能躺一個自己。
她捧著臉看著字琢磨著,是不是寫的不夠花哨,要不要添加點藝術體,更能吸引眼球?
黎問音等啊等,等啊等。
從白天等到了傍晚,等到黎問音收拾收拾準備席地而睡的時候。
一縷純白的衣角闖進了她的視野。
黎問音抬頭看見,來者是非常俊美的一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