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偏僻民房
春娘將廚房裡燉好的肉端到堂屋,又端來了碟花生米放到桌前,對著桌前四人催促道
“菜好了,你們快吃吧!”
濃鬱的肉香讓老黃忍不住吸吸鼻子,但一看到桌上隻有花生米,他不禁大發雷霆。衝著春娘就是一鞭子。
“沒眼力勁兒的東西,有花生米不知道給老子拿點酒來?”
“酒呢?”
默默忍下了一鞭子,春娘咬唇看向一旁的黃天,隨後才看向老黃解釋道
“當家的,可……天哥說不能喝酒……”
順著春娘的話,黃天拿起筷子的手就是一頓,看向另一側的老黃勸說道
“小叔,關鍵階段,還是能不喝就不喝吧!以防夜長夢多。”
麵對侄子的勸說,老黃沒當回事,執意要春娘去給他拿酒。“我就喝那麼一小口,沒事兒。”
“還不趕緊滾去給老子拿酒!”
見黃天沒再開口,春娘這才返回廚房。
打開酒壺的蓋子,趁著堂屋裡的四人正在高談闊論,春娘趕緊從腰間摸出一包白色的粉末。
此刻,她拿著粉末的手控製不住的顫抖。
要是被老黃發現了,肯定會打死她的。
一時間,春娘有些猶豫。
可看了眼地窖的方向,她猶豫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她的人生已經被毀了,那些女孩兒還年輕,可不能被毀掉。這些畜生都應該去死!
想到此處,春娘果斷將藥粉往酒壺裡倒。為了防止被發現,她還特地拿了一根筷子在酒壺裡攪了攪。
直至看不出任何異樣,春娘才端著酒壺去到堂屋。
“當家的,酒來了。”
春娘笑著將酒壺放在了酒桌上。
隨著春娘的到家,剛剛還充滿歡笑聲的堂屋瞬間安靜下來,麵對四雙眼睛,春娘強裝鎮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看著我乾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看著春娘淡定的樣子,老黃將花生米往嘴裡一丟,順手提著鞭子就是往她身上一抽。
“嗬!還在裝,果然是個賤人!”
“老子還以為你是個好的!”
又挨了一鞭子,春娘心下慌張,但麵上卻是委屈道“當家的,到底發生什麼了?”
老黃“蹭”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指著春娘的鼻子罵道
“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啊!這酒你給老子喝下去!”
說著,老黃就拿起桌上的酒壺準備往春娘嘴裡灌。東西是春娘親手放進去的,她自然是不敢喝,隻能緊閉雙唇掙紮著。
掙紮間,酒壺“砰”地一聲砸落在地,裡麵的酒在接觸到地麵的瞬間竟然泛起白色的泡泡。
“好呀!你是真想毒死老子!”
“老子先打死你個賤人!”
原本隻是試探,現在老黃還有什麼不明白呢!提起手裡的鞭子就往春娘身上抽。
一下接著一下,原本熱鬨的堂屋隻剩下春娘的慘叫聲。
阿飛看著有些不忍,畢竟之前他還是挺喜歡春娘的。連忙勸說道
“叔,彆打了。要是打死了就虧錢了,橫豎也是個女人,等我們到了目的地轉手把她賣了就是。”
黃天也忍不住點頭“就是啊小叔,這個不聽話把她賣了重新給你換個聽話的就是。”
“為個女人動怒不值得,吃菜吃菜。”
“我們後半夜還得想辦法把這批貨給帶回目的地。”
“阿飛,你把她給我丟地窖裡去一起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