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說完,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矯情!好肉麻!好作啊!
聽她這麼一說,顧辭拿起她的手吹了吹,抬眼去看舒沫。
顧晴這時候拿著一根牙膏走出來,“哥,塗點這個是不是管用?”
舒沫一看,心想果然大家小時候的經曆都是一樣的,她也塗過牙膏。
顧晴看著大哥緊緊握著的小手,明明沒啥事,可是男人就舍不得鬆開,“還是你塗吧。”
看不出來,嫂子也挺作的,哎,大哥算是栽在她手裡了。
算了,看在嫂子潑羊糞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唄。
顧辭把牙膏擠在手指上,沿著燙傷的一圈給舒沫暈染開,“記得彆碰水哦。”
在廚房做飯的鐘蘭芝隔著窗戶看著院子裡的倆人,笑著自言自語,“這沒出息的兒子,也不知道隨誰了。”
顧晴忽然出現在窗戶外,“哈,看啥看,看你那沒出息的兒子。”
鐘蘭芝握著鐵勺舉起來,佯裝凶她,“你這個死丫頭,你看看你嫂子,該柔的時候柔,該凶的時候凶,你也二十了,怎麼就一根筋呢?門口路過的大黃狗都要躲著你走。”
顧晴,“切,我以後隻嫁糙漢,才不會找我哥那樣怕老婆的,咦,搞得誰還沒個老婆一樣。”
鐘蘭芝,“你嫂子和彆的小媳婦能一樣嗎?要一樣你哥早娶了。”
顧晴在鐘蘭芝耳朵後麵小聲說,“有啥不一樣的,關了燈都一樣。”
鐘蘭芝,“”
掄起勺子就從廚房追出來,顧晴撒腿就跑,繞著舒沫和顧辭邊跑邊喊,“哥呀,救命呀。”
沒幾圈下來,鐘蘭芝氣喘籲籲,顧晴精神抖擻,“媽,你趕緊去看看嫂子的紅燒雞,彆給燒糊了,不然我哥跟你急。”
那可是她哥去西天取得雞,老珍貴呢。
鐘蘭芝,“你給我等著。”
顧晴朝她吐舌頭,“嚕嚕嚕。”
顧辭早就司空見慣,睨著妹妹,“你又惹媽生氣了?”
顧晴眼珠子滴溜一轉,湊在顧辭耳邊小聲說,“我和媽說,關燈後,嫂子肯定和村上的小媳婦不一樣。”
說完,顧晴撒腿就跑。
顧辭,“”
舒沫看著男人的臉從耳朵直接紅到腦門,側頸的血管都清晰可見,“怎麼啦?妹妹說啥了?”
顧辭,“沒,沒說啥,我去看看飯做好了沒。”
舒沫,“”
糙漢害羞,她一個女漢子也頂不住啊!
關燈,不一樣。
顧辭的腦子已經被這幾個字給填滿,摟過,抱過,也一起睡過
非得大晚上給他點火嗎?
他一個活脫脫的大男人,身體正常的老爺們,哪裡坑得住嬌妻在懷。
這個婚晚一天結都是罪過!
不對,肖想自己的女人又沒有錯!
舒沫沒有再進廚房,就在院子裡的飯桌上看著廚房忙碌的人,抬頭就是滿天繁星,真美,以前在大城市,早上進地鐵,下班又是地鐵,回到家匆匆吃兩口飯,整個人累的要命。
哪裡還有精力去欣賞夜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