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瑤無法想象自己要如何和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打好關係。
也更是不想去討好冷竹心。
她想問老者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還沒問出口就又聽老者道“如何打好關係要你自己想,但你若想要拿回自己的氣運隻有這一條路可走。
若你不願,那就隻能等她強大起來殺了你。”
說完不等冷月瑤在說話,他化作一道煙霧又鑽回了項鏈之中。
冷月瑤在幾經猶豫之後握緊手鏈,決定按老者說的來做。
隻是在找冷竹心打好關係之前,她先去後麵的溫泉美美洗了個澡,換上了她已經有半年未曾穿過的弟子服。
新生出的皮膚白嫩無比,老者又在幫她治傷時微調了她的臉型和五官。
現在的她比起之前還要美還要柔弱許多,讓人一看便會憐惜無比。
冷月瑤對她這張臉也十分滿意,將自己的頭發盤起一部分插上一隻蓮花步搖,額前刻意梳下幾縷碎發,對著鏡子練習了一會兒表情後才墜上一對玉墜子搖曳生姿的出了門。
她出門後並未去找冷竹心,而是先去了大殿。
如同往常一樣輕敲了下殿門,發出的聲音也恢複成了未受傷時的清脆柔弱,“師父,瑤兒可進去嗎?”
剛剛又做了一個預知夢的上官恒神色還有些恍惚,下意識的讓冷月瑤進來。
等冷月瑤進來後才反應過來,冷月瑤的聲音好似恢複了。
再一想夢中所說,冷月瑤所受之傷已完全愈合,也顧不得將自己的衣服攏好,直接就撤去了遮擋在兩人之間的屏風。
容貌比以前更盛的冷月瑤就這麼俏生生的出現在他麵前,腰肢還微微扭著,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將倒未倒的狀態。
在上官恒的注視下,冷月瑤眨了眨眼睫,臉上也泛起了一片粉紅。
伸出如蔥白般的手指將碎發攏到腦後,斜斜的看了一眼上官恒,含羞帶怯。
“師父徒兒可還好看?”
冷月瑤踩著小碎步走到上官恒麵前,眼神落在上官恒裸露的胸膛之上,拿起桌上的茶壺替上官恒斟了一杯茶。
向來不怎麼近女色的上官恒,心中好似突然燃起一團火焰愈燒愈烈,看著冷月瑤的眼神也悄悄起了變化。
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外袍攏好,接過冷月瑤雙手奉上的茶水,眼神在冷月瑤捧著茶杯的指尖輾轉停留了一瞬,“修仙之人不必太過在意容貌,你傷勢可是大好了?”
“回師父的話,已經大好了,隻是還時不時會有些頭暈。
這些日子多虧了師父照顧瑤兒,否則瑤兒隻怕是等不到今天。
師父,瑤兒幫您將腰帶係好。”
冷月瑤看著上官恒有些鬆散的腰帶,伸手想幫其係緊,卻被上官恒伸手擋住,“不用了,傷愈是好事,你更應該感謝治好你傷的人。
日後勤加修煉就算是報答師父了。
你可知是和人治好了你的傷?”
上官恒自己將腰帶係上,起身甩了甩袖子再坐下,輕搓了搓剛剛碰到冷月瑤的手指。
也不知為何,今日他突然好似對冷月瑤有了不一樣的感情,且來的十分迅猛。
冷月瑤麵上依舊是飄著紅霞,眼睫在上官恒的注視下輕輕顫動著“瑤兒不知,隻是做了一場夢,夢裡有個神仙說我所受皆是無妄之災,而後便幫我治好了傷。
我本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睡醒之後卻發現我身上的傷真的好了,就連臉上的那塊胎記也沒了。”
冷月瑤一字一句的將老者傳給她的話說出來,因為上官恒剛剛也做了一個與之有關的夢便將她的話信了不少。
隻是他還想驗證一下冷月瑤所做之夢是否與他完全相同,便又問道“那神仙在你夢中可還說了什麼?”
“還說了我應是大氣運者,天道之子,但有一天棄之人想要奪我氣運屢次對我出手,才害的我機緣遲遲未到無法突破。”
冷月瑤再次將老者所說之話傳出。
上官恒聽後更加覺得冷月瑤是與他一樣被神入了夢。
心中原本對冷月瑤天道之子身份升起的懷疑也再度被打消,“那可有說你要如何突破?”
“奪回氣運殺了她便會突破。”
冷月瑤眼中恨意儘顯,抬頭看向上官恒“師父,奪我氣運之人便是冷竹心,也是她屢次害我。”
冷月瑤還是沒忍住對上官恒說出了全部真相,上官恒眉頭一皺,想到冷竹心的通身氣運,“難怪她的氣運與你不相上下,原來是奪了你的。
看來真是留不得她,我會讓你師兄設法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