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孟軻和馬靜急忙站起來走過去,一位醫生急切的走過來問“患者出現意外情況,急需用血,你們看能不能去配一下血型。”
孟軻問“醫院的血庫沒有了嗎?再說我們兩人也不一定……”
那醫生道“我們醫院的醫務人員有適合血型的都去獻血了,你們兩位畢竟是患者的朋友,她今日失血過多,醫院獻的血不一定夠用。”
孟軻和馬靜就點頭跟著去做檢驗。
現在獻血要求比較嚴格,並不是血型一樣就可以的。
經過檢驗,孟軻和馬靜的血型竟然完全匹配。他們對視了一眼,都感到有些驚訝。
醫生立刻安排了獻血程序,孟軻和馬靜躺上了獻血椅。
抽血的過程中,馬靜有些緊張,孟軻握住了她的手,給她鼓勁。
鮮血緩緩流出,孟軻和馬靜的心中都湧起一股暖流。
獻完血後,他們來到手術室外等著。
三人在公司關係比較要好,孟軻總覺得孫文靜和馬靜很是親和。
今日孫文靜出事,孟軻自己心中有些悶悶的。兩人按著針眼坐在凳子上休息,馬靜的臉色有些蒼白,孟軻擔心的問“你沒事吧?要是感覺不舒服就找醫生看看。”
馬靜搖頭說“沒啥,我就是稍微有點兒暈血,不過問題不大。”
孟軻低頭看了看胳膊上按著針眼的藥棉,已經沒有出血了。
又按了兩分鐘,孟軻起身扔了藥棉,又過去幫馬靜看了看,針眼也已經收攏了。孟軻幫著馬靜把藥棉扔了,兩人坐下說話,孟軻問馬靜“你說金誌城會不會判刑。”
馬靜搖頭“我不知道孫文靜傷的如何。”
孟軻沉聲道“挺嚴重,在救護車上醫生說是中了三十多刀,不過好一點兒的是都沒有傷到要害。當我看到當時躺在地上的一動不動的孫文靜,我整個人都是蒙的。”
馬靜說“沒想到金誌城竟然如此偏激,文靜已經和他說清楚了,而且金誌城還不承認自己對文靜有想法,還說自己並不是追求她,短短幾天時間竟然就變成了這樣。”雖歎了口氣,又問孟軻“你前幾天請假是有啥事嗎?”
孟軻搖頭“一點兒私事。”顯然不願多說,馬靜就識相的閉了嘴。
二人又等了一會兒,手術室的燈滅了,兩人急忙站起來迎接,護士推著病床出來,孫文靜還昏迷不醒,手腳上都打著點滴,等安排好病房,孫文靜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孟軻和馬靜,就又睡了過去。
醫生把二人叫到辦公室交待病情說孫文靜剛才大出血,幸虧大姐齊心協力挺了過來,現在看患者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還需要家屬用心看護,有情況就要及時通知醫護站,聽從護士安排。
二人退出醫生辦公室後,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半了。孟軻問馬靜中午要吃什麼飯,馬靜沒有胃口,二人就拿了水杯喝了幾口水,剛剛坐到病房中,鹿總和劉秘書走了進來。
看到孟軻和馬靜,鹿總放下手中提著的東西,一捧鮮花,一些營養品。劉秘書手上拎著餐盒,招呼孟軻和馬靜去吃飯。
孟軻也不客氣,感謝劉秘書說“正好我剛還和馬靜說中午怎麼吃飯呢,謝謝劉秘。”
劉夢嬌笑了笑,臉上的酒窩若隱若現“孟軻不用客氣了,馬靜你也趕緊過來吃飯吧,忙了一早上也辛苦了。”
看著孟軻二人吃飯,鹿總說道“你們在公司沒有發現那個金誌城的不對勁兒嗎?”
兩人回答“我們和他接觸不多,不過給人的感覺總是虛假的很,有一段時間老是在孫文靜跟前晃,我們問了他,他說不是追孫文靜,我們仨自作多情,孫文靜明確的拒絕了他。”
孟軻扒了幾口飯問鹿角梁“鹿總,你們到警局怎麼說。”
鹿角梁說“警察抓了金誌城進去,好像沒問出啥,不過有經驗的警察說他這裡有些問題。”用手指著頭部。
“像這種情況能判幾年?”馬靜問。
劉夢嬌勉強笑了笑,“如果醫生診斷出來金誌城真的精神有問題,那麼孫文靜這麼多刀就算是白挨了,說不定得自認倒黴。”
公司門口出了這事,受傷的倒黴蛋和動手的凶手都是公司員工,這會給公司造成巨大的損失。無論是名譽還是金錢。
鹿角梁皺眉揉了揉太陽穴。
孟軻和馬靜吃完飯收拾了茶幾,四人坐著一時沒有說話。護士進來看了一圈,把點滴調整一下就走了。
孟軻就說“鹿總,這裡我和馬靜在就行了,您和劉秘早些回去,公司事情應該不少,兩位早些回去坐鎮。”
劉夢嬌早就有走的意思,不過是看鹿角梁的意思而已。這三人都是自己的員工,沒有必要在這裡客氣。
鹿角梁點頭起身離開,眾人往病房門外走,病房門被人推開,馬靜一眼看到,急忙問“爸,你咋來了?”
那人四十多歲,皮膚黝黑,頭發有些卷曲,眼睛挺大,高鼻梁薄嘴唇,微微有些啤酒肚。一身休閒裝的男人長長呼了一口氣說“你這丫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你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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